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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2 / 3)

无伤大雅。

温休便叫小易离开了,等到了太医院门口,刚一推门便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轻轻地呼唤:“先生。”

温休还没来得及卸下披风便走向内室便看见赫连郁正半坐着,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那些下人说先生每天晚上都回来看我,我还以为先生今夜不来了。”

温休见赫连郁醒了还能跟他如此开玩笑,心里便卸下了一个担子,他还想着赫连郁因他母妃的事情陷了梦魇几日醒来后会一蹶不振下去,想来是他太过担心了。

下人正巧端进来药,赫连郁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汤药便不由皱了皱眉,“我不想喝。”

紧接着,话音一转,“除非先生亲自喂我。”话里绵软带着撒娇。

温休实在无法拒绝这样的赫连郁,便对下人说:“放在那儿吧。”

披风上沾染了外面冷天的湿寒气,温休怕不小心又过给了正病着的赫连郁正准备脱去,便听见赫连郁的声音响起:“先生,手里怎么还拿着多花?”

温休垂眸,便看见他手中还拿着白玉簪,来得仓促便忘记扔掉了,总不能对赫连郁说是一个无名之人在路上扔给他的,便说:“路边随便折下来的。”

“这花挺好看的。”赫连郁说。

温休脱下披风,听赫连郁说好看便递给了他,他坐在床边拿过药碗。

赫连郁低头轻轻嗅了嗅:“先生,这是什么花啊?”

“白玉簪。”温休回答,边舀了一勺汤药递在赫连郁的唇边,“张嘴。”

赫连郁小口地抿了抿,随即一脸苦色,“先生,很烫还苦。”

“我能不能不喝了啊。”赫连郁小声地提出抗议。

“良药苦口。”温休见赫连郁扮可怜想要逃开喝药,便丝毫不为所动,下了命令:“必须喝完。”

温休舀了一勺放置了会儿见差不多温热了便送进赫连郁的嘴里。

赫连郁知道这碗药是无论如何都躲不开了便费尽心思地想要为自己谋福利,“先生,药很烫,你能不能吹吹。”

温休不解:“你会吃到我的口水,很脏。”

赫连郁:“”

先生是一点没开窍。

赫连郁泄了气,不说话了,任由着温休的方法喂他。

温休见药差不多喝完了,想起了一件事便说道:“我将七皇子的事情上书给了陛下,赏了他二十个板子,估计现在也在寝殿里好好养着伤,也算是为你出了口气。”

温休说着便想起了赫连谦挨板子那天,鬼哭狼嚎的凄惨模样,嘴角不由泄出了一丝笑,虽说皇帝对赫连谦有些微偏袒,但也算是解了赫连郁心中的那点郁气。

他将赫连谦被打板子时的场景告诉了赫连郁,却见赫连郁听的时候从始至终都十分平淡,仿佛并未感受到快意或者开心,反而眸子定定地看着他。

温休放下喝完的药碗,问道:“怎么一直这样看着我?”

“先生对我太好了。”赫连郁将头凑近到温休的脖颈处,伸出舌尖舔了舔滑腻的皮肉和显现的筋脉,他在感受先生的生命,这种想法缠绕在他的脑海中令他不由感知到无比的愉悦。

温休将赫连郁的头推远了一些,脖颈实在是一个比较私密的部位,赫连郁埋在他脖颈处的时候令他不由神经紧绷,他有些不适便将人推开了些:“小郁,我是在跟你说正事。”

赫连郁十分知分寸的拉开了身子,只是眼睛在定定地看着那块仅是被他舔弄了几下便显出了突兀的红,在白皙的脖颈处犹如点点盛开的桃花,他不由舔了舔唇,故作无辜的表情:“我也是在跟先生说正事啊,先生对我的好难道不是正事吗?”

温休有些无奈地揉了揉眉:“那你以后不能这样了。”

看来是时候找个时间改一改赫连郁时不时就喜欢舔他的这个行为了。

“怎样?”赫连郁瘪了瘪嘴,“我只是无时无刻想要看到先生,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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