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问道:“好难受,能不能回来看看我?”
“你傻吗,我回去也不会治病啊,快点去医院。”温楠焦急地说。
傅以诚声音有些迷糊:“嗯?回来吗?”
就好像完全听不到温楠说话的内容一样。
温楠掀开被子下床,单手换衣服,一边说:“你在家吗?”
傅以诚听到他这边的响动,声音都喜悦了不少,一激动又咳起来了,磕磕绊绊地说他在公司,没回家。
也顾不得问他为什么不回家 ,温楠挂了电话跑下楼打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推开休息室门顾不得傅以诚黏糊糊地非得伸着手要抱,给比他高一个头,人高马大的傅以诚直接从床上捞起来,套上衣服就领走了。
刚才那个司机师傅没等他,一时间又拦不到车,温楠只好从傅以诚兜里摸车钥匙。
“摸什么?”傅以诚半个身子都靠着温楠,说话的时候温热的气息从温楠耳边擦过,痒得要命。
温楠摸了一下耳朵,“车钥匙呢?”
“哦,”傅以诚有点失望,从另一个兜里拿给他,到一半又收回来自己握住,“老婆说不喜欢开车,还是我来吧。”
温楠太阳穴一跳,从他手里抢过来,“我还不想死,乖乖听我话。”
温楠很久不开车,怕紧张,勒令傅以诚想要小命就不要突然开口吓他。
一路安静地到达医院,温楠让傅以诚先进去找医生,不要耽误时间,他去停车。
由于傅以诚下车后温楠就在思考脑子坏上加坏的发烧版傅以诚能不能顺利找到医生,所以他快快停好车后还是选择原路线过去找人,谨防丢失。
果然,傅以诚乖乖坐在急诊进门不远处。
温楠:“你再多走两步就能看到医生。”
傅以诚回头看了一眼,突然重复道:“我发烧了。”
“?”温楠搞不懂他,但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好脾气地说:“所以要进去找医生看病啊,走吧。”
“这能看发烧?”傅以诚虽然下意识跟着他走,但还是会情不自禁地问出脑袋里的所有疑惑。
温楠:“不然?”
傅以诚:“可我刚才看到有个人手指断了也来的这里。”
温楠:“不然人家去哪里?等自愈吗?”
傅以诚:“……这不是骨科吗?”
温楠:“?”
五分钟后。
由于医院今晚人少,傅以诚成功获得一个床位,他躺在那输液,用输液的那只手的手指勾住温楠的手指不让他走。
不知道是不是这缓慢输入的几滴药水让他“重获新生”,傅以诚话更多了。
他先是非要问温楠最近好不好,想不想他。
得到了一个否定的回答后立刻臭脸,几秒后成功自愈,又开始转下一个问题。
在温楠终于受不了地表示“我困了”的时候,傅以诚才堪堪闭上嘴。
温楠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突然,傅以诚“哦”地一声想起了什么,温楠缓缓睁开疲惫的双眼看向他。
“其实我今天想到了更好的说法……”
他没头没尾的一句,温楠立刻就明白了。
这是近期的睡前活动之一,听傅以诚每天修改他关于“如何表达对老婆的思念之情”的答案。
温楠:“如果你执意要说,我会努力让你明天去看骨科。”
傅以诚没输液的手拉起被子给自己盖好,闭上眼睛说:“谢谢老婆,我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