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漱”就快步离开了。
越看越诡异,越想越诡异。傅以诚除了喝醉的时候会偶尔胡言乱语喊喊老婆,平时一直都拽的二五八万的,一看就不喜欢他,天天都会因为极其细微的事情跟他生气。
傅以诚比他小两岁,再加上温楠自知他是被收留的,一直活的很有数。每次傅以诚生气他都道歉,软下来去哄,谁知道这人越哄越蹬鼻子上脸。
时间久了温楠也提不起精神哄他了,傅以诚跟他甩脸色,他就沉默以对。
再后来就是现在了,吵架已经不算什么了,傅以诚动不动搞冷战不回家也列入了“家常便饭”一栏。
温楠对他一直没什么脾气的,能忍就忍了,早年他在外面遇到了更多无法忍受的事情,将他的精神状态推到了悬崖边,“过来人”还要说一句社会就是这样的。当时他都忍过来了,对傅以诚他又有什么道理忍不了。
温楠在浴室仰头感受着水流的淋洗,浴室门被“唰”一下推开,傅以诚一脸正派地站在门外,眼睛盯着温楠不着一物的身体。
温楠:“?”
傅以诚咽了一下口水,又盯了几秒后心虚地看向温楠的眼睛,一秒转换出一个无辜又可怜的表情:“我饿了。”
温楠:“滚。”
傅以诚撇嘴:“哦。”
话说早了,他现在确实有点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