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白羽的视线就偷偷瞥向了桑湛。
从爷身上来看,好像……感觉还不错。
因为他发现,爷每次的目光只要是落在太子妃,或者两个孩子身上,就会不自觉地温柔下来。
这种现象,以前他连想都不敢想。
那时候的爷,心中充满仇恨,眼神看任何东西皆是冰冷。
现在好了,有了太子妃和两个孩子,爷这一生都不会再陷入仇恨之中,况且,大仇也算得报,以后,相信爷只会越来越幸福。
“我在看你,你看太子殿下做什么?”
敖荨见白羽这个时候居然在看桑湛,心里顿时不爽,走过去,把他拉到一边去小声质问道:“你说,在你心里是我重要,还是你的主子重要?”
“……”
白羽皱了皱眉,下意识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在他心里,桑湛肯定是非常重要的,而敖荨,已经嫁给他成为了他的妻子,自然也是很重要的,可若是非要在这两者之间做出选择……
选不了。
他只能说:“一样重要。”
“……”
敖荨一脸委屈的看着他。
这个傻子。
为什么非要说一样重要,骗骗她不行吗?
算了,能有个一样重要,她也知足。
谁让自己后认识的他呢?
云婵“被迫”靠坐在软榻上,看着一屋子的人,热热闹闹,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浅浅的笑意。
“累了吗?”桑湛坐在云婵旁边,握着她的手,目光也只关注在她一人身上。
“不累。”
“嗯,那就再待会。”
“桑湛,你先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云婵只顾着看大家高兴了,差点忘了,桑湛才是这几天里最累最辛苦的人。
现在需要好好休息的人,也应该是他。
“我等你一起。”
桑湛语气淡淡却是不容拒绝。
云婵看他一眼,有些无奈。
她知道多说无用,她不走,桑湛是肯定不会走的。
可是,叶静姝才刚见到孩子,还没亲近够,云婵不放心把他们独自留在这里,毕竟太小了,回幽兰苑还得先适应适应,突然换了奶娘,不知道他们能不能习惯呢?
云婵不好开口,又默默地等了一会。
李清雅走过去,想跟云婵说会儿话,可碍于桑湛也在,又只能笑笑什么都没说。
“清雅,这几天看见公孙白了吗?”
云婵见李清雅过来,正好问问公孙白的情况。
那晚,她回幽兰苑洗澡,去找过公孙白一次,但是没有看到人,后来为了解决护城河的事,也就暂时没再理会他。
如果那晚出现在中雍宫的人真的是他,现在好几天过去了,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情况。
“没有啊。”
说起这事,李清雅似乎也觉得奇怪。
“你不提我还忘了,两三天前的一个晚上,糯糯有点不舒服,一直哭闹,我院里的人整晚都没休息,大概是后半夜了,听糯糯的奶娘说好像看到过公孙白一眼,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回来的时候浑身湿透了,在那晚之后,就没人再见过他了。”
“两三天前,是不是十月二十一那晚?”
十月二十一,是鸢鸢和满满的生日。
如果是那晚,那么基本可以肯定,桑湛说的那个往护城河跳的男人就是公孙白。
他回来之后,换了身夜行衣又才赶进宫去。
“对,就是那晚。”
李清雅回想了一下,确定就是那晚才肯定的点头说道。
点头之后,忽然才反应过来,那晚应该就是云婵生产的日子。
也真是的,过了这么多天才给她们来消息,她现在虽然进不去宫,可其他人总能想办法进去嘛。
听到李清雅的回答,云婵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