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梧撩得同样难以自持。
靳长梧细细地吻过她光滑细嫩的脖子,放在腰间的手,去了别处。
他也生了一双好手,手指不算很细,但是骨节均匀,而且很长,指腹带着薄茧,有一种粗粝的感觉。
在灯光下,他的手稍一用力,还能看到手背上的血管脉络,一看就很苍劲有力。
就是这双手,引着慕云初一起看窗外的雪景,欣赏这片天地的壮阔。
今夜下了大雪,还伴随着狂风,在窗外呼呼地刮过。
雪落梅花枝头,娇嫩粉红的花枝娇艳欲滴,引人采撷。
然而狂风大作,艳红的梅花在风雪里摇摆,颤颤巍巍的,抖落一地花瓣,枝条却还在晃,永不停歇似的。
这纤细的,艳丽的花儿,看似脆弱,仿佛随时都要被风雪折断,但是却坚韧地屹立,不肯倒下。
夜色与雪色交织的天地之间,她是第三种绝色。
风雪过去,一切归于寂静。
靳长梧念念不舍地放开慕云初的唇瓣,低着头,目光里的色气丝毫不减,深深地看着自己怀中的人。
而慕云初的眼眸里氤氲着薄雾,在那层雾蒙蒙底下,是餍足的水光,潋滟不可方物。瓷娃娃一样的脸颊染上动人的绯色,唇瓣被吻得发红,微微张着喘气。
她靠在慕云初的怀里,柔弱无骨的手抓着靳长梧的衣领,整个人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睡裙的裙摆到了大腿处,露出那一双白皙笔直的大长腿,圆润粉嫩的脚趾头微微蜷缩着。
靳长梧抽了一张纸,擦了擦手,再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声音温软,沙哑中带着撩人的性感。
他笑着说:“初初,怎么样?”
像是一个小孩子分享给别人糖果,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反馈。
慕云初脸上还是滚烫的,嗔怒地看了他一眼,睁眼说瞎话,“一般般吧!”
话一说完,靳长梧滚烫的呼吸席卷了她,霸道地吻住她柔软的唇瓣,掠夺她的呼吸。
在她忍耐不住的时候,嗓音低沉,坏坏地问,“觉得一般吗?”
慕云初就会略微带着哭腔,双手勾住靳长梧的脖子,不允许他走,像一只可怜兮兮的小奶猫,向他要亲吻。
“不一般,你不要走!”
靳长梧奸计得逞,这才重新吻住慕云初的唇瓣,叫她再一次体会那种独一无二的快乐。
果然,不只是她能让靳长梧快乐,靳长梧也能让她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