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墙上的众多合照，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慕云初。
这张合照里面有很多人，有林院长，有董老师，还有慕云初。
欧阳褚脸上的笑意顿住，谨慎地开口问：“董老师，我想请问一下，那个漂亮的女生，是谁啊？”
“啊？你说她啊？”董老师脱口而出，“那是院长们最宝……”
话音戛然而止。
因为董老师忽然想起来，各个院长们三令五申，不允许他们透露大神的信息。
为的就是防止其他学校，或者其他国家的人，看中了大神，想要跟他们抢人才！
这帮院长们，为了慕云初，也是绞尽脑汁。
董老师面色未变，仅仅停顿了一下，就不甚在意地继续说：“就一个普通的打杂的而已，刚才你们还见过，也就那样吧！”
哪个研究院都想要她，都在求她帮忙。
她除了经常待的化学院之外，偶尔还会帮其他学院解决一点问题，做的东西很杂，可不就是打杂的吗？
董老师说得简简单单，已经尽最大的努力，把大神说得平平无奇了。
但这番话，还是在欧阳褚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轰然炸开一大片的水花。
什么？！
慕云初，她竟然是数学研究院的人？
打杂的，不就是实习生吗？
整个华国，也没几个同龄人能够进入研究院做实习生。
包括他，都是没日没夜地学习，经过数轮竞争激烈的淘汰，一路过关斩将，才有机会看到成功的尾巴。
然而，慕云初已经是实习生了！
别人还在奋斗，不一定能做到的事情，她却早就做到了，
那她是真的大佬！
欧阳褚楞楞地看着照片，心情格外的复杂，久久不能平静，既是钦佩，又是懊恼，暗自责怪自己有眼无珠。
“我送你出去吧。”董老师把他送了出去。
欧阳褚出去之后，慕倾念就跑过来了，“怎么样了？”
“我应该没太大的问题。”欧阳褚心不在焉地开口。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慕云初是数学研究院的实习生”这个震惊的消息，根本没有心思想其他的东西。
后劲儿太大了，他总是控制不住地去想这回事儿。
慕倾念还在追问，“那我呢？董老师有没有说我的事？”
“没有”，欧阳褚摇头，不想再多说，态度冷淡了些许，“念念，你先别跟我说话了，我需要冷静冷静。”
再不冷静一下，他大概会像个疯子一样呐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