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一事在外面疯传,那些报道写得有鼻子有眼的。”
他提起紫砂壶给自己倒茶,茶满侗族停下,待茶壶放下方才继续,“知道星河是裴延兄弟这事知道得人不多,而且你是知道的人当中最有理由说出去的人。”
“任先生怀疑是我向记者说的这几件事?”林皓月垂眸,看着茶杯里即将漫出来的茶水,自嘲一笑,“的确,我确实是最有理由说出去的人。”
话间,林皓月端起那杯茶,浅浅抿了口。
她对茶没多大研究,也喝不出来好坏,但这杯茶她觉得还挺好喝的。
茶杯放下,茶杯边儿印下她的口红印。
“任先生有证据吗?”林皓月眉眼含笑,抬眼迎着任权略凶狠目光,“您能拿出证据,这件事我认,您若不能,那抱歉,我还有事。”
林皓月刚想起身,任权声音再度传来,“林皓月,我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
她侧身,俩人视线再度相撞。
任权语气比方才更加冷漠,“星河如果不能成功接手裴家,你俩一辈子都不可能在一起。”
林皓月被这话逗笑。
“任先生难道看不出来我压根不想和沈星河在一起?” 林皓月微愣,见任权动作轻哼声,“不用拿这话激我,也不用费尽心思剪辑这些话去给沈星河听。我和他会有怎样的结局,绝对不会取决于他是否接受裴家。”
林皓月俯身,掌心贴向桌面,撑着,居高临下看着任权,“倒是您,如果让沈星河知道钟波的死亡和您有关系,不知道你俩之间的利益链还成不成立。”
“林皓月!”任权被激怒,“你以为有星河护着你,我真就动不了你吗?”
林皓月没回答,扬起手机,正显示通话中。
她笑着转过身,而后离开了包厢。
身后传来砸杯子的声音。
任权一直看她不顺眼,他俩一直以来都维持着表面那点关系,如今彻底闹掰也好,省得装着有点累。
林皓月刚坐上出租车,沈玉玺的电话打来。
“沈先生。”几秒,她接起电话。
“明晚盛京有场望眼,方便陪我出席吗?”
相识几月,林皓月对沈玉玺有一定了解,而后者也知道了她和沈星河之间的事情。
如今邀约,应该是晚宴会有沈星河出席。
她抬手揉着太阳穴,目光落向窗外那刻给出回答,“好啊,几点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