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声,“我跟你又不熟,没什么说的。”
古槐迈步离开,走了几步又停住,转身望着还停在原地的林皓月,语气偏冷,“早上就当我发疯,从今儿往后你我就按照从前那样相处。”
言语间没有多大怒气,可这般的年纪,说出这样的话跟“再也不来往”是一个道理。
……
昨儿被气走的沈星河睡到十一点才醒来,看到桌上冲药店买来的东西怒火噌地升起来。
他怒气冲冲进卫生间,几分钟后出来。
面上是未干的水珠,从其脸庞滑落,而后滴落在地板。
沈星河双手交叉揪住背心下摆,手臂往上扬脱掉黑色背心,随后扔在沙发,赤裸上身进房间,从稍显混乱的衣柜里捞起一件灰色卫衣,套上往客厅走。
怒火还未消散,但理智恢复些。
喝下冰镇啤酒消消怒火后,沈星河方才将东西都放到口袋,拿着车钥匙出门。
城南街距离淮安十中不远,加之他骑车又快,没几分钟到学校外。
他人刚走到校门口,苏小小也打包好两份牛肉面走出面馆。
“沈星河?”苏小小低声念他名字。
忽而,被念之人转身,视线刚好对上苏小小。
沈星河没动,站在原地等着苏小小过去。
后者不情不愿。
一是帅哥出现,被众人视线包围,她过去那些人势必也会看到她。
他们会以打量视线从头到脚看她,还会小声和同伴交流这是什么情况。
她可不要这样,可便是不愿也得过去。
竟学校后门被锁,只能走前门。
见她手上东西,沈星河黑眸微眯,问:“人呢?”
“你管她人在哪。”苏小小语气不善,眸中带有怒火,“说完没,说完我要走了。”
她刚越过,沈星河出声把人叫住,“苏小小,”她转身,沈星河吸吸鼻子,走去她身边,“她今早什么时候来的学校?”
“你问这个做什么?”苏小小疑惑,联想起昨晚的种种,和今早月月没穿校服,小小炸了。
“沈星河,你欺负月月了是不是?”话出,周围学生看过来,苏小小压低声音,拽着脸色巨难看的沈星河往旁边走,“你还是人么,她没毕业啊大哥。”
越想她越气,忍不住又说:“难怪昨晚联系不上人,是不是你把月月手机拿走了?”
“你昨晚联系不上她?”沈星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