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朵儿。
刚恢复的她情绪必然不太稳定。
这么早打电话,肯定有什么事!
兰溪溪快速接听:
“朵儿?怎么啦?”
“咦,溪溪,你声音软腻的不行,是被裹了蜜吗?”江朵儿耳尖,八卦问道:
“该不会,昨晚真和九爷勇敢爱一次了吧?”
兰溪溪小脸儿一白:“哪、哪儿有?你胡说什么?”
“听你的声音就是心虚了。”江朵儿笃定,随即抱怨:
“哎呀,你快过来陪我,我在病房快要闷死了。这里的医生还有毒,说我有前科,都不肯推我下楼看看。然后,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好。”
兰溪溪以最快速度到达医院,跟医生申请轮椅后,推江朵儿到病人赏景区。
“朵儿。”她想问兰枭一事。
结果江朵儿直接打断她的话:“还说和九爷没什么,你嘴好红好肿,亲了多久?”
额!
那么明显吗!
兰溪溪想到昨晚薄战夜像饿狼,怎么亲都亲不够,不肯放开她。
她鼻尖儿发热,血液上涌,快速抬手遮住唇:
“我来的路上吃了麻辣米线而已啊,哪儿……”
算了,瞒着朋友不是真闺蜜,作则心虚的感觉也不好受。
兰溪溪说完,又拿下小手,坐到一旁石凳上:
“我答应和九爷试试,算是交往了吧……”
“天!真的吗?我的九三CP成功了!啊啊啊,溪溪,我爱你,你终于勇敢一回。”江朵儿激动跃雀。
太过激动,牵扯到手术过后不久的骨头,一声惨叫。
“诶,你小心,淡定点儿,怎么比我还兴奋?”兰溪溪上前担忧望着她:
“有没有事?要不要上楼叫医生?”
“不用不用。”江朵儿调整情绪,尽量身体不动,眼睛好奇的望着兰溪溪:
“怎么样?和九爷交往的感觉一定很棒吧?
九爷是不是很疼你,很温柔,和他在一起,幸福感爆棚?”
兰溪溪不可否认,交往的感觉怪怪的,怪幸福的。
尤其是和薄战夜睡在一起时,他宽大的身躯笼罩她,太过局促又奇异。
但,有句话叫做:越开心,越害怕失去。
她叹一口气,开口:“我不知道我的选择是不是对的,总觉得欠缺道德。
而且……他又去米国出差了。”
米国有兰娇,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就算他说会解决,可和兰娇也……也很容易睡到一起吧……
像当初为了让老夫人安心,他和兰娇做。
现在去了那边,他是成熟男人,根本难以克制,也不会在自己妻子身上克制吧?
想到昨晚他亲过她的唇,会亲兰娇,碰过她的手,会碰兰娇,兰溪溪忽然觉得心里一哽。
像堵了一块重大的石头,哽塞,难以呼吸。
“朵儿,在乎一个人,是不是很难受?”
江朵儿目光变暗。
她体验过,何止是难受?
不过……
“在乎一个人不难受,难受的是在乎得不到回应。
你说你,和九爷刚刚交往,怎么就死气沉沉,到死不活的?
我跟你说啊,九爷真的挺好的,你一定要好好珍惜,抓在手里。
另外,再退一万步说,以后若你和九爷真没走到最后,和九爷这么完美高贵的男人谈一场恋爱,也不亏啊。”
兰溪溪白眼:“爱情是亏不亏的问题嘛?你当时要这么想,就不会想不开自杀。”
江朵儿一哽:“……有你这么伤口上撒盐的嘛?
我还告诉你,经过这一遭,我真看开了,姐不做、爱情的舔狗,要做潇洒的主。
以后,姐不爱渣男,姐自己就是不交心的渣女。
你想不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