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月!”白晓晓怒斥道,“怎么又是你,这张嘴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来人穿着一身浅蓝色的仙女裙,头发长披着,微微泛着卷,还带了一个白色的珍珠头箍,浅浅的清纯系妆容搭着这一身装扮看着就像是清纯挂的女校花。
只是那张嘴,一开口就直接把这股清纯味搞没了。
杨文月一脸高傲,语气嘲讽,一根手指绕着胸前的那缕头发卷啊卷的:“呵,人不行还不让人说了,不就是初赛的时候讨了个巧嘛,又不是自己的真本事。”
杨文月以前就跟关盼是死对头,当然这个死对头是杨文月单方面单方面认为的,关盼根本就没当回事。
两家原本是邻居,刚开始还觉得是缘分,都是做品牌服装的,是同行,而且家里小孩儿同岁,可以当个玩伴。
结果后来一沟通,两家做的品牌是同一层次的。
同行是缘分,但同行对手就是冤家了。这不,没过多久两家这缘分就变成孽缘了。
先是年度服装品牌大赏被关盼家压上一头,后来民选服装品牌评比又被关盼家压上一头。
这也就算了,大人的事跟小孩无关,但小孩的事就跟大人有关了。
先是初等升中等考试时,杨文月的成绩被关盼的压了,后来中等升高等时,杨文月又被关盼压了。
杨文月暗自发誓,高考的时候一定要压回去,然后这flag不出意料,倒的没有半点悬念。
关盼一入学就拿了新生高考奖学金,杨文月却是踩着录取线进的。
这能忍?这不能忍!
于是杨文月同学在数次压迫中彻底变态了,明明两人的课只有两门设计学大课是重叠的,有时候甚至连三五天都可能见不上面。
她愣是每天横跨大半个学校天天来找她,就为了当面来嘲讽她几句。
后来关盼家破产了,搬离那个小区,杨文月就跑得更勤了,恨不得按一天三顿的来。
唯一消失的那段时间,还是关盼父亲去世的时候,后来一出现,杨文月就甩了张银行卡到她旁边,非说要借钱给她,被当时哭的不行的关盼骂了一顿后哭着跑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理。
明明嘴炮打不过,却愣是要送上门来,关盼都要怜爱这孩子了。
白晓晓听到这话立马就想怼回去,被关盼拿手拦了下来。
取了眼睛上的湿巾,关盼直直的看着杨文月,脸上挂着笑,眼睛里却没半点笑意:“哟,这可真是讨了巧,还不小心过了个初赛呢,哎呀呀,不像有些人,连校内赛都没过呢,连巧都不会讨,是不是呀,晓晓。”
白晓晓听着这话句句戳中杨文月的痛点,点头应是,笑了出来:“是呀,有些人连校内赛都没过呢,连巧都不会讨,好拉噢~”
白晓晓还特意拖长了音调,尤其是那个的拉字,恨不得拉它个三四秒,语气词抑扬顿挫,听着就格外恼人。
“你!你们!”杨文月死瞪着眼前这两人,头发也不绕了,一个劲的用手指指着眼前这两人,带着小高跟的绑带凉鞋用力跺了几下撒气。
“可别你、你们的了,等下让人以为我们杨大小姐被气成了个结巴,我们可什么都没干呀。”关盼笑嘻嘻的。
白晓晓也笑嘻嘻的,动作却不含糊的把那只手打下去,声音清脆:“你父母没教过你吗,用手指指别人可不是一个礼貌的行为噢~”
礼貌两个字念得格外清晰,后面的语气词拉的老长。
被打下来的手握紧了拳头,杨文月想打回去却又不太敢,白晓晓家是做能源行业的巨头,家里是真的有矿,不是她一个小企业家的女儿能得罪的起的。
“你就等着吧,你能做到的我也可以!”杨文月一甩背着的珍珠链包,不管白晓晓了,只盯着关盼一个人,“我被选进了副赛,我肯定可以进决赛的。”
“别到时候我进了正式场,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