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叶玄便随着洪四庠来到了御书房门口,这地方叶玄以前来过好几回,除了守卫这里的禁卫军兵士变了,其他什么都没有变。
洪四庠在宫中果然地位超凡,连通报都没有通报,便直接带着叶玄走了进去。
进入御书房,叶玄远远便看见有三个身影,一个身穿白衣的是庆帝,另外两个自然就是太子和二皇子。
见到叶玄到来,庆帝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还不赶紧过来,朕有事要问你。”
叶玄见状走了过去,先是给二皇子投去了不解的目光,对方摇了摇头,然后笑着说道:“不知陛下找微臣来,有何要事?!臣定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庆帝闻言后,淡淡看了众人一眼,道:“好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罢,便转身向太子说道,唇角也多了一丝讥诮:“看看人家叶玄,随便一说便是值得流传千古名句,比你这个只会玩弄的那些酸,好上了千百倍!”
二皇子见状微微一笑,要说这世界上,谁和太子最过不去,那便只有他了。
看着这个仇敌被庆帝训斥,一时间,心里乐开了花。不过到底是皇子,喜怒不喜于色的养气功夫练得极好,幸灾乐祸的表情,一闪而逝。
不过庆帝也没有放过他,在训斥完了太子之后,转过身来,微微皱了皱眉:“还有你,平常的心思全用到对付兄弟的身上。”
说罢,便从桌上拿出一堆奏章扔到地上,冷冷道:
“看看,这都参你手底下人的折子。”
二皇子从地下捡起折子,正如庆帝所说,上面大多数被参的对象,都是他手下的人。不过所参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东西,什么没有官体,不体恤百姓、有逾制之嫌、在朝堂上结党营私之类的。
想都不用想,这些肯定都是太子的手笔!很显然,太子是把前两天遇刺的账,记到了他的头上。
“陛下明鉴,臣和这些人只不过是走得近些,算是朋友。”
“何来结党营私之说?!请陛下明鉴!”
叶玄闻言后,心头一凛,他不明白庆帝为何要在自己面前训斥太子和二皇子?!这怎么有点儿像他小时候,那些别人家的孩子一样?!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应在叶玄一个外人面前表现出来,毕竟这样容易失去了,皇室在群臣心中的威严。
于礼不容啊!
庆帝闻言后,冷哼了一声,便对洪公公问道:“怎么?御膳房的饭菜还没准备好?!”
“回陛下,已经准备好了,就等陛下您一声令下!”
“还不赶紧端上来!”庆帝冷冷的回道。
想都不用想,这些肯定都是太子的手笔!很显然,太子是把前两天遇刺的账,记到了他的头上。
“陛下明鉴,臣和这些人只不过是走得近些,算是朋友。”
“何来结党营私之说?!请陛下明鉴!”
叶玄闻言后,心头一凛,他不明白庆帝为何要在自己面前训斥太子和二皇子?!这怎么有点儿像他小时候,那些别人家的孩子一样?!
不过即便如此,也不应在叶玄一个外人面前表现出来,毕竟这样容易失去了,皇室在群臣心中的威严。
于礼不容啊!
庆帝闻言后,冷哼了一声,便对洪公公问道:“怎么?御膳房的饭菜还没准备好?!”
“回陛下,已经准备好了,就等陛下您一声令下!”
“还不赶紧端上来!”庆帝冷冷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