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会单手凭借自己的本能勉强的护住自己的头颅,本想在挣扎一下,却不料被毛祥一手按住脑袋,一脚踹了出去。
樊会被这一撞过后,自己的身体飞出去了一条长达数丈的深沟。
在尘土飞扬的战场之上,毛祥所出拳之快,快到在只能够让人看到一片残影,身披重甲的樊会也是只能一推再退。
毛祥出拳十分坚硬,力道如同拉满的弓弦,瞬间能够爆发出巨大的力道,虽然看起来并不算是特比的凶悍,但是现在也就樊会自己知道有多凶猛。
毛祥最后一拳如同撞碎了大钟,轰隆隆的一声巨响,在硬生生的接住了许仲康的一刀之后,占据天时地利的樊会再一次被毛祥一拳砸飞出去了数十丈。
这位已经在冀州谍报网上大放异彩的冀州指挥使,在刀马关面前的沙场之上,在数万北离骑兵的视野之中,将樊会打的狼狈之极,身形也是开始了摇晃,就连身上的那一件重甲也是出现的坑坑洼洼,几乎是彻底损坏。
已经站不起来的樊会怒吼的说道:“没想到毛大人你的拳头竟然也是这般软趴趴的无力。”
毛祥拳脚利索的将樊会拽到了自己身边,手掌贴近了樊会的太阳穴,看似自己轻描淡写的一拍,樊会一口鲜血的吐了出来,随后毛祥左手如同炸雷一般的砸到了樊会的腹部。
原本向后倒飞出去的身躯又被毛祥左手一把扯了回来,两人的交手像极了在村中互相殴打的农夫。
樊会一直在半空之中的身躯不曾落在地面之上,毛祥的最后一拳,也是此生最后的一拳,这一拳竟然砸穿了樊哙的腹部。
七零八落的铠甲也是将樊哙刺伤的血肉模糊,樊会终于落到在地面之上,摔出去了七八丈远,自己也是七窍流血。
毛祥孤零零的站在原地,轻轻转过头来看着,看了一眼在不远处的刀马关,看到双眼已经落泪的白衣少年。
毛祥的视线逐渐被自己眼眶之中流出来的血水模糊了起来。樊会倒在地面之后,依旧是试图挣扎着站起身来,却已经是强弩之末。自己也是不断的在呕吐中鲜血。
毛祥自己也是心知肚明,自己恐怕已经是活着回不去了,不过刚才自己出手的样子和殿下相比较来说,还真是丝毫不逊色几分。
樊会继而连三的站起身来几次最后都不得不放弃,自己只能够有些颓然的躺在地面之上,脸色苍白无力,看起来自己也没有机会能够踏上冀州的土地了。
不远处,毛祥站立在原地之上,无声无息。
冀州锦衣使指挥使毛祥,全身筋脉尽断,力竭而亡。
在毛祥壮烈的战死之前,北离骑兵也是出现了一阵的迷茫,自己面前的两位将军已经杀得众人已经胆寒。
身中数只箭矢的许仲康连吐了几口血水,自己单膝跪倒在地面之上,单手扶着手中的长刀,这才勉强的支撑住自己的身形摇摇晃晃却没有倒下。
许仲康不愿意双膝跪倒在地面之上,也不会自己躺在沙场之中,最后依旧是死在了冲锋的道路之上。
许仲康在临死之前,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大将军,我许仲康保护住了咱们冀州最后的火种,死而无憾了!”
银枪弯刀的郭仪看了看身后只剩下百十人的陷阵营只是笑了笑却没有说话,自己直接杀向已经增援而至的两千北离骑兵。
一枪直接刺去,枪风十分的强盛,足以威震八方。
一名北离骑兵被这一股凌厉的枪气给直接捣烂,血肉四溅,场面血腥至极。
龙驹也是策马而到,两名已经交手数十回合的猛将,每一个回合都会表现出来令人所想象不到的力道。
龙驹挑出来一朵枪花,随后自己面带微笑,抬头看着这位和自己不相上下的骁勇武将,两人胯下的战马也是不停的相互踏步,每一次都会扬起一阵漫天的尘土。
龙驹在面对郭仪气势如虹的一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