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银子也是差不多花光了,你一会儿多给那个客栈的掌柜的一些银子。如果我还有什么需要,以后还会找你们的,如果没有的话,你们就像平常的时候一样,不要擅自主张,你们也是知道锦衣使的规矩。”
两架马车在客栈外面分道扬镳,老妇人面无表情的坐在车厢,快到时间要去孙将军府上的路晚壮着胆子想要询问些什么,但是双眼紧闭的老妇人却是十分冷硬的说道:“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不该问的不要问。”
而另一辆马车里面,褚天华斜靠在车壁上,李昭君这是正襟危坐,脸色却是阴晴不定。
马车七扭八拐,来到了一条狭长阴暗的巷子口,一名有些憨厚的马夫则是停下了马车,掀起帘子有些歉意的说道:“公子,小姐,这条巷子最起码八九年没有人在这里呆着过了,马车不容易进,剩下的路,可能就要麻烦你们了。”
李昭君率先下车,车夫本来一位李昭君会搀扶自己的夫君,但是李昭君则是撂下一句话:“自己走,我看你刚才一点也不想是受了伤的样子。”
褚天华只好满脸苦笑的在那个马夫的搀扶下慢慢的走下马车,自己则是告诉马夫让他直接会客栈便好。
褚天华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只好自己扶着墙才能慢慢的前行,现在的自己和当年在冀州的自己真可谓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现在自己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李昭君的步子迈的很小,就在前头慢慢悠悠的前进,只不过一边走一边嘲笑的说道:“你这身体也是不行啊,这才过了多久,这个要是去那个百花楼和花魁缠绵一宿,明儿是不是都下不了床了。”
即使是这样,李昭君也不忘记雪上加霜的来一句:“你说说见过世面的就是不一样,其他地方的姑娘也就算了,出来一趟,要找也要找那些上得了台面的姑娘,啧啧,你听听,不愧是冀州顶尖的大家子弟,这话听着就不是那些贫民百姓口中说出来的。”
褚天华被李昭君的一番话语给气笑了,自己无奈的说道:“明明是你摔门而走,偷听别人说话也能够这么理直气壮?”
李昭君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自己冷哼一声说道:“得亏是我耳朵灵光,否则你以为我是那么愿意听你们这些污言秽语一样的东西。”
两人来到了一栋没有围墙的破败房屋面前,李昭君手握长剑,环胸而立。褚天华早已经是气喘吁吁了,自己本想一只手搭在李昭君的肩膀上,但是还在生气的李昭君直接向前,褚天华差点摔倒在了地上,褚天华只好双手支撑在膝盖之上弯着腰,自己面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将剑横在自己膝盖上的中年男子,应该就是刚才那位老妇人口中所说一心想找雪莲的剑客了。
褚天华并不认识这么一号人物,似乎在百花城待了三四年的剑客也没有认识出来面前的家伙。至于一直埋伏在四周的那些家伙,褚天华也是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实话实说,就是这些底气,褚天华还是有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现在的体魄十分孱弱,但是自己的感知却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