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的崔二楞凑近了笑了笑说道:“王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从咱们这里往外拿东西是不行的,但是从外面往里面拿东西,还是可以考虑的,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以后还是有机会的,若是对咱们冀州还有些用处,没准我还会帮你们在咱们的殿下那里好好的美言几句。以前我爹最多也就算是不管不闻,因为他毕竟是在冀州的军营之中走过来的,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厌恶你们这些江湖中人的,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若是能够照应一下你们也不是没有可能。你也知道了,我现在也是能够和殿下说上话了。”
一直在旁边点头附和的几人也是马上开窍,欣喜若狂的样子,连忙说道:“别的不说了,这份买卖,最起码也是三七开。”
崔二楞转念一想,快速的活动着自己的脑子,低声问道:“不许伤天害理,不许做有损于冀州利益的事情,而且那你说咱们谁三谁七呢。”
王哥也是恨不得现在就将自己手里的那些银子全部摆出来,全部交付给崔二楞,竭尽全力的掩饰自己有些悔恨的表情,低头哈腰的说道:“自然是崔公子你占七成,我们占三成。”
刚才还十分狼狈的崔二楞现在却哈哈大笑,返身直接骑到马背之上,望着站在原地王哥,指了指自己然后伸出一只手掌,只示意平分,然后直接调转马头,将自己的马鞭扔到了地上,缓缓的走进城里。
松了一口气的王哥悄悄的骂了一句娘,感慨的说道:“这人真的是不一样,咋这当了一个官,是一个比一个还能做买卖,就连分钱都不给留下一丝拒绝。难不成都是在娘胎的时候就开始琢磨这些生意了不?”
王哥最后看着刚才冀州殿下褚天华已经消失不见的驿路,心想着他娘的这个冀州的殿下确实算的上是一个好身手。就单单说这两下子,就已经超过了不少的冀州的武道中人。
现在好了,回去我也要和咱们帮里的那些兄弟好好的说道说道,老子也是近距离亲眼见到过咱们冀州殿下的容貌风采的,就差十几步啊。
褚天华和孙红彭怀几人一起在驿道之上纵马驰骋,褚天华是当然不会费劲心思的去管崔二楞的那些事情,作为殿下许多事情都不能管的那么细致。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道路,毛祥也曾经说过,一个人真正的做到了万人都所敬仰的位置上,一言一行不过就是汇聚人心几个字,别看这几个字简单,确实包含了无数的道理,千百条溪流汇聚在一起才能够形成为一片**。
那些在地方上早已经根深蒂固的实力,不管是学子的派别还是官场之中的派别,说白了就是远离那片**的小小湖泊。
而褚天华要做的就是保证土地不会发生大地动的情况下,修建一条运河,能让所有的湖泊都流入到**之中。
然后浩浩荡荡,势如破竹,一鼓作气的使得自己壮大起来。
要想修建这条运河,前方也是异常的凶险,终归也就是事在人为。
先前抵达边境的探子已经传来了密信一封。
那位从北离边境来的公子已经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军马城。一点也没有害怕被官府所围剿的样子,众位将领先前是不知道如何阻拦那对主仆,现在几支到达预定位置的骑军,以及那些跃跃欲试的探子,早就已经就位,只需要等待殿下褚天华的一声吩咐,便可以直接全军出击,将那人直接擒获。
褚天华坐在马背之上,好奇的猜想着这名北离江湖最新起来的后起之秀除了一身武功,到底还有没有什么凭借,能够和冀州的殿下相互叫板。
一本正经的孙红任由春风拂面,懒洋洋的说道:“殿下,我要是那人,身上肯定会有一层金光闪闪的外皮,现在冀州东阳还有北离虽然说起来是水火不容,但是脸上的和气还算是有个七七八八的。到时候不会咱们兴师动众的调兵遣将,将那人围住了起来,他到头来一亮出来这个身份,咱们杀还是不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