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那位年过五十的杂号将军绷着脸直接站了起来,老来得子的他对于自己的儿子是有一些过分的宠溺,自己为了东阳流过血为了东阳负了伤。自己的孩子享受一些,也没有什么不妥的。
杂号将军大声的说道:“殿下,末将属于兵部管辖,末将不少冀州的官制,殿下要是准备处置也要请兵部的那些主簿过来,才能划去末将的官制。末将是为了东阳王朝拼死拼活,才算是有了今天的风光。如今我们全家的家底都是老子应得的,士可杀不可辱。殿下若是这般的得理不饶人,恐怕也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看到有人说话,身边那名实权都尉也是站了起来说道:“殿下,我那孙儿虽然行为乖张,也有一丝已下发上的嫌疑,可是毕竟不曾伤害过殿下您的分毫,即使是您仗着自己是褚大将军的嫡长子,是着冀州万人之上的殿下就可以为非作歹,而我的孙儿就是命不好,刚刚落生就输给了你这位冀州的殿下。这是什么道理,若是我孙儿有什么错事,你随便打,打他一顿,就算是打残了我也不去找你的事情。老子认了。但是你要想借助这个机会羞辱我们!没门!老子活了这么一大把的年纪,什么没有见过,还真不信你能把这十几人都杀了!这里面其中还有不少是朝廷的命官,韩大人的手里还有皇帝赐下的令牌,若是如此,那就说明你们冀州没有按好心,意欲谋反。”
剩下的几名官兵也是对视一眼,也都是狠狠地咬了咬牙,随后站了起来。
付长虹心里说道:“不好,咱们殿下好像是骑虎难下了,现在退也不是,进也不是了。”
付长虹看着没有丝毫慌张的黄建不明所以。
那群在远处只能约莫看个大概的百姓之中,已经有人开始大声的叫好,有的嚷嚷这说这些当官的倒是能随便的扣帽子。也有人交头接耳的说着这些官老爷能说会道的。
李昭君望着褚天华有些落寞的背影。
不由自主的记起来当年在十万大山之中,那一幕被她亲眼所见的惊心动魄的情形。
当年本来不知道如何处理的她,现在却无比的坚信。
褚天华没有言语,只是轻轻的瞥了一下头。
在旁边早已经杀心已经起的关云一跃而出,把言语之中十分有骨气的韩昌盛往后踢出,随后又将韩昌盛一把抓起,硬生生的轰砸在了地面之上,随后尘土飞扬。
这位由李敬城一手提拔上来的护漕使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自己竭尽全力挣扎着仿佛要站起身来,去被手握长刀的关云一脚狠狠的踩在了后背之上,彻底成为了一条不能动换的废物。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刚才还大声呵斥褚天华的几名杂号将军也是喉咙一动,咽了一口唾沫。他们也被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震慑的面无人色。
就连那些许久没有在战场上厮杀的兵甲听到后也开始肝颤。
褚天华面无表情只是笑了一下,用长刀指向哪位已经开始肝颤的伍长说道:“韩大人今天的身体不太舒服,你去伺候一下,帮忙脱光韩大人的上身衣服,把剩下几位大人的衣服也一起脱掉吧。”
看着鸦雀无声的众人,褚天华阴森森面露言语说了一句:“本殿下今天的心情不错,劝你们别让我心情不好。”
艰难爬起来的韩昌盛还想有所行为,却被关云一把阻拦,韩昌盛踉跄的站起身来,大声的说道:“去你妈的,老子韩昌盛,从军十三年,身中七刀。”
杂号将军也是红着眼睛,嗓音带着些许的沙哑大声说道:“当个卵子的官,为国为民,到头来还被一个小娃娃给算计,老子自己脱。楚三刀,从军八年,身中四刀。”
除了一直趴伏在地上的周建江,所有的人都脱了膀子。
还没有入春的冀州仍然是冷风嗖嗖。
一些百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表现的越来越群情激愤,若不是害怕自己成为这场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