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冬雪在整个锦衣使中也算得上是中等的角色,抛开一些做一些文职工作的探子不说,剩下的大半部分的都是需要一些实力颇为强悍的人物才能勉强担任。
张冬雪虽说是一介女流之辈,凭借自己悍不畏死的表现,倒也是做出来了一些成绩。
只不过经常打鸟的张冬雪这一次倒是被鸟啄下了眼睛,自己深受重伤不说,差点还把性命交代到那里。
张东雪看到周围没有人,跪倒地上沉声的说道:“锦衣使小旗官张冬雪,禀告殿下。”
褚天华没有做出任何的话语。
张冬雪一咬牙说道:“昨夜之事,是属下办事不力,有错在先,张东雪不敢否认。只是思其原因,恳请殿下听卑职解释啊。”
张东雪还有话要说,却被褚天华给拦下了,褚天华平淡的说道:“好好休息,刘放咱们走。”
张冬雪如遭雷击,双手按入地面之上,虽说自己刻意的压抑了声调,仍是难以掩盖话语之中的悲凉:“殿下!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看到自己的殿下有了决断,刘关张三人也是哪里理会张冬雪,驾车向前。
刘放双手拉住缰绳,端坐在马车之上,身体有些懒洋洋的依靠在马车上面,转头冷冷的瞥了一眼张冬雪。
临近黄昏,随着马车临近,廊州城的青色城墙也是显得愈发的高耸,穿过墙道的时候,竟然看到了挂满墙壁的大红灯笼,早早的电量,其实不管是此处,廊州城附近的许多城池也是几乎在一夜之间就挂满了大红灯笼。
该说不说,城内的百姓出门,倒是脸上多出来了几个洋溢的笑容。
褚天华让刘放在一处十字路口的喧嚣闹市停了下来,挑选了一座酒楼,说是自己请刘关张三人在外面吃顿好饭。
酒楼人满为患,一行人好不容易在一楼等到相邻的一张空的桌椅,褚天华让刘放去柜台那里掂量一些自己喜欢吃的饭菜。
褚天华刚刚坐下,屁股还没有将凳子暖和起来,就听到外面传来嘈杂的声音。
满脸胡须的张弛循着声音远远的望过去,是一个骨瘦尖嘴的青年男子,张弛本来想着怒斥一顿,赶走了事,但是没有想到自己却比关云按了下来。
褚天华转身坐在那条竹木长条座椅上,笑眯眯的望去。
那麻杆儿年轻人将自己的一条腿放到凳子上,嘴里不知道嚼着在哪里寻来的长条甘蔗,一边用力的嚼着甘蔗一边嚷嚷着说道:“你们听说了没有,咱们那个殿下现在的风头正盛呢。”
小酒楼里面顿时因为这一句话掀起了一阵风暴,不少人因为这个话头开始利索的白话了起来,各种版本各种样式的故事一石激起千层浪。
麻杆儿年轻人吐掉了自己嘴巴里面的甘蔗渣滓,用甘蔗皮剔着牙说道:“实话告诉你们,我离着那个冀州的殿下也就是少了一个名字,实不相瞒,大家伙儿也是一样,这些传闻的事情也不见的都是真的。”
旁边一个对他一直有所料及的老人对他说道:“孔乙,你小子又在哪里听到这些事情的。”
孔乙丝毫没有在意说道:“我要是冀州的殿下,又有褚大将军这么一个父亲,嘿,要说练武的话,又有那么多人一直在自己围绕着,早就练成绝世神功了,不过独霸天下,最起码江湖前三它会有我。到时候在带着冀州的二十万兵马,直接北上。我和你说一点也不吹牛,那北离要是被剿灭,还是一瞬间的事情。到时候北离王朝的几个州郡还不早就寸草不生了吗。”
孔乙刚刚说完,旁边马上就有人凑着热闹一般的说道:“真的假的,我可记得北离兵马单单是戍守在边境的就有五十万人呢。那些人可不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都是一些杀人不见血的魔头,也是亏着有咱们冀州的褚家在边境上一直阻挡,要是别人我和你说早就直接土崩瓦解了。孔乙,你这小子,应该又不是在哪里偷看了几本兵书,就在这里妄自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