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大阿姐已经黏糊到了褚天华的身上,丝毫也不避嫌,两个人同坐在一张椅子上,褚天华坐在下面的椅子上,而大阿姐坐在了她的腿上。
大阿姐身材修长,俊俏的小脸上充满了数不清楚的魅意,褚天华君子坦荡荡一般拍了拍,大阿姐的小腿,坐怀不乱的示意大阿姐站起身来,微笑着说道:“我不是张口郡的人,今天也是突然来了兴致,看样子,以后也是很难再来张口郡了,不过我有几个朋友在冀州城混的不错,要是你们有一天不打算在这里做下去了,或者是收到了一些不公平的待遇,你可以去找他们,他们应该会帮你的,先前,我说这个瓶子价值不菲,你不信,可本公子最在意的就是人情,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大阿姐站起身后,顾不得什么故作矜持的样子,刚刚进门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位公子应该不是一般人,现在好了,柳过花明又一村,赶紧小心翼翼的问道:“公子在冀州城认识的朋友,奴婢自然是不然随意的叨扰,奴婢也不敢去哪冀州城混一个名分,第一眼见到公子,就觉得公子应该不是一般人,奴婢也是不敢过问是哪里来的世家公子,但咱们的这座小绣楼倒是一百一千个愿意,把您当做菩萨供奉起来,”
褚天华没有说话,只是吩咐了一声,继续弹唱起来。大阿姐跪在一旁,尽心尽力给服侍着。
褚天华的眼角余光一直瞥向不远处的窗口,这座绣楼只是比那座不远处的青楼要矮上了几分,应该是家底没有对面那么厚实,从这里一眼眺望过去,虽不说一览众山小,却也是一目了然。
先前那只瓷瓶落到了识货人的手中,没有两三千两银子根本拿不下来,自己的身份虽不说不允许自己可以做买卖,不过这种放松下来的闲情雅致褚天华倒是乐得其所。
褚天华对于做买卖能赚不亏,不管是大买卖可以赚的盆满钵满,还是小买卖可以赚个可怜兮兮的几枚铜钱,对于褚天华来说只是为了赚取一个比较好一些的心情。
说实话自己已经许久没有逛街了,更别说转悠青楼了,自己从十多岁开始风花雪月,这么多年过去了,只有荒诞败家的行为,突然有了这么一种闲情逸致的感觉倒是破天荒的第一次,这倒是一个好兆头。
对于大阿姐的相反,褚天华也是没有什么方案,自己只是思索了一下,知道就单单凭借这个没有多少人的小绣楼的大阿姐来说,想要在这个地方好好的生活下去,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她们没有多少能力,唯一的可以仰仗的就是萍水相逢的这些男人。
好巧不巧,张口郡的纨绔子弟,别说是褚天华一个不认识,就算是认识几个,说出来大阿姐可能也不会知道。
褚天华转念一想,要不要给她搬出宋辉宋大人?这倒是让褚天华有些左右为难,不过要是真的这样,要是这种消息传播了出去,相信即使万一传到了宋大人的耳朵里,可能也会勃然大怒吧,那事情倒是颇为有趣了。
褚天华好不容易忍住给宋大人泼一盆子脏水的冲动。
褚天华笑着说道:“我给你想想。”
褚天华突然在脑海之中闪过一个人影,付长虹。
当年这厮被自己这个冀州头号恶少给收拾的务必凄惨,反而成为了自己的马前卒,这个胖的成球一样的家伙,现在也不知道少没少一块肉。自己几年前去冀州城外的茶楼祭拜卢家人的时候他还跟着呢。
后来听说他爹也是升官了,在张口郡这边当上一个将军,麾下两千多人,负责把守张口郡的山林树木。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仗着和燕家的关系不错,那个一直在褚天华等人欺负下苟延残喘的纨绔这才总算是有了一线生机,虽说他爹的官阶始终被燕大经略使压的死死的,但好歹不用整天提心吊胆了。
尤其是他爹让他进入到军中磨炼以后,不知道性情有没有变化。当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丑事趣事自己也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