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弟弟畏畏缩缩,时不时还朝着不远处的一个黝黑少年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不断擦拭着长枪的黝黑少年看到了却也是装成事不关己的样子。
“褚天华,你总是看人家典不韦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冒冒失失的多叫人担心。”
“姐,真的没什么,你相信我。”
“我还相信你,你都叫我担心死了。”
说话的两个人正是冀州大将军褚萍膝下的一子一女,褚天华和褚萍。
褚天华这一阵子的确实有些令人担心,再加上褚月不知道在哪里听说了褚天华根基可能损伤的消息,自然是心中十分担心。
褚天华看着自己的姐姐心情稍微的好转了一点,就打算站起身来。
一旁的褚月却生气的说道:“跪下,谁叫你站起来的。”
转念一想的褚月有漏出来了一丝温和的气息,说道:“起来吧,你这人就是不知道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梧桐他们也真是的,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都没有照顾好你。”
褚天华嘿嘿的一笑说道:“姐,放心吧,你老弟我福大命大,又有老姐你的庇护,一点事情都没有。”
心情刚刚放松一些的褚月听到褚天华说话以后,快步的走到褚天华的身边,然后直接一个巴掌扇到了自己弟弟的后脑勺刀。
褚月还是最受不了这个弟弟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身体,到处的操劳。一想到这里褚月满胸怒火更是高涨,沉甸甸的胸脯也是颤动不止。
一巴掌清脆响亮,褚天华的脑袋可不是谁都能打的,就连褚萍都不会这样下手。
年幼的时候碰到了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泼皮,紧紧是动手打了褚天华一下,褚月就带着上百个家奴狠狠地教训了一番。
褚天华被打以后,反而没有漏出来一丝的气愤,反而急忙的站起身来拿着自己姐姐的手轻轻的吹拂一边吹拂一边说道:“都是我不好,惹得姐姐生气,姐姐的手被打疼了吧。那姐姐你说现在需要我做什么你直接说。”
如今已经是在冀州掌握实权的褚天华依旧不敢有任何还嘴的迹象,耷拉着脑袋,既委屈又忐忑。
褚月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褚天华感觉自己上当受骗了,话已经出口了就不能再随随便便的收回来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当然啦。”
褚月立马换了一个脸色说道:“这好办,姐姐给你准备下了两份聘礼,你过完了年,就立马去一趟十万大山,然后你们在当地办一场婚宴,然后再回冀州办一场婚宴。”
褚天华啊了一声,差点被惊吓掉下巴,他终于知道今天为什么自己姐姐表现的如此激动了。
褚天华硬着头皮说道:“没问题,姐姐,这些小事,你就放心的抱在我身上。”
原本在这一年的年末,东阳王朝和北离王朝都可以松一口气,东阳王朝庙堂上的文武百官都恨不得天下太平了。
不过这些对于在冀州王府大权在握的褚月来说,是天下大乱还是天下太平都没有什么差别,只要自家人平平安安的就好。
这些年冀州的两国之间虽然说是在夹缝之中生存,轮以弱打强,褚天华带着冀州二十三骑兵全灭一个北离王朝的部族,冀州陷阵营和重甲营则是南下,着实的吓唬了一下东阳王朝的皇帝勤奋。
在这些绝对的威力面前,叫嚣的最厉害的那种“国不可将强”的正统强调自然而然的被排压了下去。
其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东阳王朝如果少了冀州的确是覆巢之下无完卵,但是如果冀州少了东阳王朝的支持,也许更会偏安一隅的可悲局面了。
今日退朝以后,没来得及参加早朝的秦安前往皇宫复命,今日的秦安也是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朝服,在司礼监太监的带领下,下穿过廊道。在御书房外安静等待皇帝秦奋的觐见。
秦安虽然贵为皇子,却事事遵循君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