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将长剑刺在地面之上,摆出一副和谈的架势。
白衫剑客望向最像将领模样的马春,朗声的说道:“这位将军,在下那是江湖君子剑岳不兑,现在正率领江湖同道追捕这二十余名危害武林的歹人,若是有什么不对之处,还请各位大人多多包含。”
当着褚天华的面被人家尊称一声将军的边境都尉,顿时就臊红了那张大黑脸,当着冀州殿下的面称呼自己为将军,这一下子不是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
马春连忙的表示自己的忠心,然后对着面前白衫剑客怒斥道:“他妈了个八子的,老子不是什么将军,你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位自称自己是君子剑岳不兑的中年儒雅剑客瞬间感觉到了有一些难看,在江湖之中闯荡,大多数是为了一个面子,再往俗里面说就是混一张脸皮,都是把人家往大了吹,哪有自己把自己往小里面吹得。这些人中不乏有自己的土地,上上下下三四百口子人都竖着耳朵听着,本来自己是打算给人家一个台阶的,结果被那位一脸粗鄙的兵甲给说成了不是什么好人。
作为在江湖之中说的上名号的岳不兑自然也是要脸要面的高手,自身的修为和境界也称的上是比较深。现在随随便便被一个年岁不大的小辈给热脸贴到冷屁股上脸上有些许的过不去。
只是看到对面二百多人的大队骑兵,自己本来有理,也是不敢随意的发挥出来,而且面前的精锐彪悍冀州边境,也是不敢随便的得罪人。
岳不兑看着自己面前铁骑心中也是暗自说道不好,自己也不是傻子,看到这些冀州铁蹄的百余号人,即使自己的武道的修为在高,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够人家喝上一壶的,岳不兑阴沉着一个脸,也没有回嘴往回怼。
一位满身是伤痕的黑袍老者发出桀桀的笑声,声音阴寒且古怪,褚天华顺着笑声望过去,只见到黑袍老者已经是身负重伤,一身黑袍也算不上特别的完整了,大腿处更是给刺出来一个血流不止的大窟窿。看剑痕的模样,应该是岳不兑手中的长剑所赐。
黑袍老者面对前后如狼似虎一般的敌人,阴恻恻的说道:“岳不兑,你个狼心狗肺道貌岸然欺世盗名的伪君子,还他娘的说我们是歹人是魔头,说我们杀的人多,说实话死在你的剑下的人命不比我杀的多多了。”
正当黑袍老者破口大骂的时候,一名一身红杉的曼妙女子柔声的说道:“邪门老人,今天是认你巧舌如簧,也是走脱不了,你们犯下的过错。人人得而诛之。”
这个低手捂住自己大腿上伤口的老人桀桀的笑道:“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淮南山的花仙子发话了,也就是身体不行了,若是在几十年前,我可是最爱你这样身材婀娜的女子呢,你师父柳枝道人呢,是不是还是靠着一脸狐狸脸不知道在哪抛头露面的找小道友学习飞升呢。”
听到这里的马春也是哈哈大笑起来,看着这帮人狗咬狗也是乐得其所,连忙传令下去没有自己的命令谁都不能出兵。
看着周围的人都笑了一袭红衫的花仙子眯眼沉声的说道:“邪门老人,你找死!”
五指之间不断渗出鲜血的老人伸出了五指,只剩下中间的一根中指竖立着,坏笑道:“那看起你是在找这个了。”
岳不兑眼神撇着这个在江湖之上臭名显著的邪门老人,但是心里却是一直留意着这支冀州铁蹄的动向,现在来说这些魔道中人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足为惧,这支没有表明态度的铁蹄却是重中之重。
正在犹豫之中的岳不兑突然看到一位年轻人,这位年轻人不像其他人一样穿着铠甲,只是穿着一身锦绣衣袍,只是这个年轻人就好像在看戏一般,低着头对着为首的那一名将领说了些什么,随后整只骑兵不用任何发号施令,便骤然之间便静止不动了。
随着三方陷入尴尬,场面顿时出现一股令人窒息的冷静氛围。
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