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桩天下奇迹的事情。其实不说也是这样,咱们冀州的兵马也是替皇帝守边关,皇帝老儿把控着咱们的命脉,咱们把控着皇帝的命脉。”
李素儿大笑了一声言语之间充满着:“你还真是个殿下。”
褚天华言辞尖酸挖苦一般的说道:“是不是觉得自己捡到宝了?现在一下子觉得你未来的夫婿一下子厉害吧。”
李素儿噘着嘴说道:“昭君姐辛辛苦苦的主持着十万大山,不一样是当家不易?”
褚天华言辞有些尖酸的挖苦道:“还好意思说人家啊,当时都说好的了叫你在十万大山里面好好的呆着,你偏不现在好了到埋怨起我来了。”
看着说道自己痛楚的褚天华,李素儿隐约的漏出怒容,褚天华连忙摆手说道:“你跟我磨嘴皮子没啥意思。我是开玩笑的。”
看着褚天华也不赶自己李素儿才得意的笑道。
看着阳光灿烂,敢爱敢恨的李素儿,褚天华捧腹大笑。
李素儿也是收了收心,生硬的说道:“我现在就应该给你一锤子,把你脑袋给打开花,这样的话,你就不胡说八道了。”
褚天华在马背上一手紧紧的拽住缰绳,凝视着这个天上白掉下的一个老婆,笑容颇为迷人。
李素儿撇过头,也是按捺住自己这颗不断波动的心。
三四十人的马队也是在东阳城中缓缓而行,这是从东阳王朝北部的北离王朝而来。
马队之中有一辆豪奢到连一个钉子都是金的的马车。
车厢内的香炉袅袅紫烟升腾,一名络腮胡子的男人正在车厢之中看着一卷兵书,经常将两边发际卷起来的北离人,头上还别着一直发钗。
虽然长相十分的狂野,但是行为举止倒是颇有江南世子的风范,男人伸手轻拍拍的拍走那些沁人心脾的抹龙香气,这是只有在北离北部的呼楚部族才生产出来的稀罕玩意,抹龙香说一种香还不如说是一种天赐之物,只有在遥远的归墟之中才会有的器物,这是由一种巨大的海兽胃中的物品,沾带着海兽的气息,将它抹在身上,海中的巨兽都会绕你而行,并且将它燃烧,还会散发出来一种令人欲仙欲死的香气。
男子看着抹龙香的烟气散儿不消,烟气饶掌而盘,乐此不疲。看着手中兵书看的愣神,偶尔还会在空中用烟气勾画写字,喃喃自语。
看着路两边有小孩扒着脑袋往里面,看到这般情景的大人连忙将他抱了回来。生怕孩子被这些北离蛮子给生吞活剥了。
按道理而言吗,全马队只有这一辆马车,马车外面是整整数十名北离蛮子,能独坐马车的身份自然也是不一般,应该就是北离的使者无疑。
呼楚.汉达一个血脉纯正的北离皇子,也是呼楚.努尔早就已经立下的皇储,于其他的北离蛮子看不起东阳王朝不同,呼楚.汉达从心底就喜欢东阳王朝的生活与治国方式。所以特地请命来参见东阳王朝的朝贡。
听到有一骑手指扣响外车壁,与金银铜铁发出来的闷声不同,包含金银的车壁之中竟然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一连扣了两三下,这位如文士一般的狂野男子这才懒洋洋的掀起帘子,外头那一骑健硕汉子穿着者便装,笑着问到:“王子,真不骑马出来试试看?”
见到里面的男子正欲要放下帘子,健硕的汉子无奈的说道:“好好好,喊你汉达行了吧。你呀,白白沾了一个皇帝光,但是就是不知道怎么享福。”
呼楚.汉达微笑道:“旧辞中记载师夷长技以制夷。军法,权术,谋变等十多种之多,掌国的事情可是没有那么容易的呢。”
骑士一阵头大说道:“怕了你了,你还是做你的马车,我骑我的坐骑,咱俩还是井水不犯河水吧。”
呼楚.汉达笑眯眯的说道:“上来坐一下?我正好有兴致。给你说说《道德经》。”
骑士连忙摆手说道:“这些都是南蛮子才要学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