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
褚天华随后立马说道:“各位请等一下。”
听到突然之声传出来的几位衙役也是晃了晃神,站住了脚步。
褚天华随后问道:“你们为何平白无故的抓人。”
看到突如其来的原因,几位衙役相互一笑说道:“平白无故?老子们是在执行公务,在这说了这小子动手打人在先,辱骂朝廷在后。你在这么强出头,小心连你一起抓。”
褚天华笑了笑,刚刚站起身来的屁股有稳如泰山的坐在了椅子上面。轻声笑道:“那你们为什么不抓那个一直在上面瞎说八道的年轻人呢,这个自认为读过几年圣贤书的年轻人,张嘴冀州闭嘴冀州,难不成在他们的眼中,冀州早已经划分出去了不成,还是你们这些衙役仗着和他们的私交,打算偷偷私放不成?”
听到褚天华的仗义言论啊,刚刚还叫嚣着要将独臂年轻人打入大牢的几位衙役也是眉头一皱,敢和官府叫板,想必是活腻歪了。
刚准备动手的衙役,突然听到了楼下熙熙攘攘的一顿喧嚣,一群白盔白甲的兵甲冲了上来,也不解释,三两下便接触了这帮衙役手中的家伙啊。衙役的头目看着有些眼生的兵甲不禁愣住了神,自己虽然不说是这里的地头蛇,但是这城中的大小关系,自己也自觉的也是熟悉的很。
正打算报出自己的名号,告诉来人都是自家兄弟的时候,白甲上面的一个冀字,让自己傻了眼。这些都是冀州的兵甲,为何会突然的出现在这里。
这当然要完全的归功于褚天华了,褚天华在刚刚进入苏宝城的时候便得到了消息,然后儿飞鸽传说将刚要准备路过的冀州使团召集在一起,不过目的肯定不是这帮文人学子,小瘪三。而是为了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走进东阳城。
因为一旦进入东阳城,那么褚天华代表的就不在是自己,而是那个以后未来二十万冀州兵甲的接班殿下。
看到上来的十几名兵甲,褚天华拿起独臂少年扔在地上的阔背大刀,点了几桌,说道:“你们几个好好的招待这几桌的家伙,他们的嘴巴太臭了。好好的给我清理清理,分开形成两拨,那些胡言乱语瞎说八道的文人士子也帮忙处理一下,谁要是扯什么之乎者也装什么有骨气,你就拿刀把他们敲烂了,要是改不过嘴来的,就知道打断了。如果有什么衙役守城兵甲强行阻拦的,你自己看着办,你们都是冀州军的精英,这点小事能不能做好。”
冀州军马二十多万,如果褚天华每个人都认识一下,可能要认识到猴年马月,但是凭借褚天华到哪里都不易容的脾气,手下的兵甲要认识他也不是特别的难。
一个曾见过褚天华的冀州伍长狞笑道:“殿下请放心,如果这点小事还做不好的话,那我们这些人就把自己的脑袋给您拧下来当夜壶。”
殿下两个字一出口,刚才的那些酸秀文人不说下的尿了裤子,也差不多。褚天华走到了那个现在站都站不稳的衙役面前,轻轻的拍了拍衙役头目的肩膀说道:“看样子,你好像知道我是谁了,怎么像,我这个兄弟,你还执意要带走吗?”
衙役头目现在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知道自己这次是招惹上了大事,自己身上的一身屎还没有打扫干净,哪有功夫管那帮人家,不过相比那些文人来说,这个衙役也算是一把硬骨头,最起码没有尿了裤子,在街面上混饭吃的这些人,心里也有一个底线,就是不能够随意的丢人,如果人都丢了,那么以后就没有办法在这界面上混饭吃。
褚天华也没有想法和官府撕破脸皮,所以轻声的说了一句:“打开枷锁,我就当你们没有来过。”
听到褚天华放了自己一马,衙役手脚麻溜的解开了枷锁,直奔下楼。
看到为自己强出头的褚天华,独臂青年眼角也是饱含泪水,还未等独臂少年说话,褚天华便邀请他坐下小酌几杯。
与褚天华坐在一层不同的是,上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