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竖直木棍的褚天华学着那些乡下小儿的样子,开始挥舞了起来,剑心我心,兴之所至,不管是自己一开始的养剑驭剑,还是在自己领悟老黄的那招一指断江,剑气似江河澎湃,似风卷残云,虽然这般的肆无忌惮,但是仔细观瞧下才会发现,褚天华竟没有伤害到田野间的一株麦子。倒是啊广袤土地上的毒虫鼠蚁被斩杀的无数。
褚天华收了一口气,自己感慨不禁感慨,自己如果凭借着全力斩杀还好,但是剑气虽然有些刚猛,但是精准不够,十次有八次都差点跑偏,多半是因为气机的不畅,力道的孱弱到后来的时而爆发,时而单薄。
不过褚天华耍完了一通,然后一把扔掉了自己手中的木棍,扬天大笑一般的笑道:“老黄,我早晚定当大成。”
置身郎朗乾坤间,无法与人言的褚天华将自己辗转多地,差不多走过了八成东阳的大好河山。虽然现在的自己还做不到真正的无牵无挂,无所依托。但是对于武道的追求也提到了到了心无旁骛的地步。
褚天华一边不断正在拼命的打磨着自己的心性,一边在考虑这老黄交给自己的一些平心静气的心法。
褚天华一直觉得如果单凭老黄过于的杀戮本就是一个大罪大恶之人,也不知道为何现在的老黄好像是看透了人间红尘一般。
褚天华看着刚刚在地头之间耕完地的一位老农,老农的身边还跟着一头有些饥饿消瘦的毛驴。看起来应该是两位老伙计的感情特别的深厚,老农在怀中掏出了有些凉了的白面馍馍,然后抓起一把草料喂给了毛驴。
看起来上午的耕地工作有些繁琐且劳累,毛驴耷拉着脑袋,驴蹄子沉重凝滞,艰难的前行,毛驴虽然看起来有些有气无力,但还是一直在老农的旁边静静的吃着地上的鲜草。老农轻轻的摸了摸毛驴的马腹,俯下身子轻轻的帮毛驴打扫着里面充斥着细碎黄沙的绿色鲜草,轻声说道:“你这毛驴,真是的,给你准备的干净草料你又不吃,专门来到这里吃着些没有洗干净的野草,小心你和上次一样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到最后拉肚子。不过咱们这一路上这几袋子水可都是到了你嘴里去了,别跟我撒娇。在多耕一点吧。多耕一点咱们还能吃上两天白面膜,我上次看到粮米站中的白面可是精的不得了,老伙计,到时候肯定亏待不了你。”
虽说老农说的确实是对的,望山跑死马,一人一驴都知道,现在的物价飞涨,本来西河闹大水,一下子就涌进来十几万的难民,每天的米粥都不够下发的。更何况现在的能吃上一个整个白面馍馍呢。
但是有一个目标总是好的,老农身无长物,只剩下了两间草屋,一间给驴住,一间给自己住。如果自己在不给自己树立一点希望,恐怕自己连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老农说完松开了毛驴身上的缰绳,让他自己稍微的活动一下。没有了一百多斤的负重,这匹已经皮包骨头的老家伙终于缓过了一口气,立即不断的轻快的用自己的蹄子踏步,踏步的同时还不忘,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主子,老农瞧这个家伙的撒欢,苦笑不得。虽然毛驴的年岁有些大了,但是还没有老糊涂,也不乱跑,只是轻轻的跟着老农在田野间啊轻轻的吹着风。等待的差不多,老农又重新套上了农具,一人一驴慢慢悠悠的向着已经有些泛黄的田间麦地里走去。
褚天华是本来希望可以搭载一个顺风车的,但是转念一想只能作罢,随后自己张目四望,往凯丰城内走去,凯丰城不愧是六朝古都,这般气派竟然还稍微的比冀州城高大上了不少,褚天华瞧着十余丈的城门娄子,心中不禁感慨,如果这要是自己率兵攻取,没有十万人可是轻易的拿不下来。
离三外九的凯丰城,越往里面走越是繁华之所。褚天华没有直接的走了进去,而是找到了一家客栈打算休息一下。
褚天华环顾四望,不由得吃了一惊,这座客栈的规模也是不算小,十多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