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华撑着油纸伞缓缓的走在泗水城的街道上啊,虽然有着油纸伞的保护,但是褚天华的鞋袜早已经被滴落在街道上的水珠浸湿,褚天华没有在意这些事情,径直的往城外走去。
天色昏暗如夜,瓢泼大雨过去后,官道上泥泞难走,褚天华雪白的靴子上也是沾裹满了地上的黄泥浆。
褚天华走了半个多时辰便在外面见到了三三两两给家中祖先上坟的百姓,可能希望趁着现在还没有彻底的黑夜的时候可以多给自己的先人上柱香。毕竟在七月十五的这一天在走夜路也不是特别的吉利。
褚天华吐出一口浊气,然后轻哼一声,开始狂奔起来,任凭黄豆大小一般的泥点飞起,但是令人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泥点竟然没有一粒飞到了褚天华的身上。
褚天华沿着官路一路前行,每一次脚尖踩地面,积水还没有完全消散下去的小水坑内都会形成一朵朵的水花。
如果有人看到,一定大加赞赏,褚天华的身影一瞬即逝,一身白衣来去如雪,留下来一个个的水洼,就像用石头子朝着湖中心打了一个个小水漂。看着天色已经很晚的褚天华,一跃而起跳到了一颗树上,看了看四下没人,赶紧的调整起自己的呼吸,于此同时东阳城内也发生了一件趣事。
每逢夏季白昼的时间远远的超过夜晚,此时的东阳王朝热闹非凡,熙熙攘攘的安乐坊是东阳四十八坊中的最小的一坊,因东阳皇宫的扩建,不断地被工部征收,仅存的十三四条街道纵横交错,成为了名副其实的皇城脚下。还未真正的黑天东阳城内却早已经灯火通明,新朝建立数十年,皇恩浩荡,万国来朝,靖安司特地取消宵禁,允许百姓自由出入,以彰显这太平盛世。
安乐坊中一个二层酒楼,一男一女,男的气度不凡,身着一身深蓝绣袍,两道剑眉显得那么的不怒自威。明显男人的心情不错,一边俯视着下面人来人往的居民,一边说道:“天下笃定,景色大好,我一定要让东阳百姓安居乐业。”
对面而做的女子生的一副倾国倾城的好面孔,身边服侍的店小二都在想,能叫这等女子陪同的男人一定不凡。
女子一脸凝重的看着他,脸上不由得有了一丝担忧,犹豫了半天说道:“你要是想天下稳定,人心所向,就不应该鼓动你的父皇去搞这场浪费大量人力物力的朝贡也不应该去主动的削藩。”
男子脸上不由得有了一丝怒气说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是千古的道理你以后休要再说。”
能在弹指言语之间就可以使得世间泛起波浪的人,只有刚成为东阳王朝皇族宗亲秦增。对面的女子便是即将成为王妃的马凝玉。
马凝玉淡淡的说道“我只是个王妃,我只想你平平安安归府,你如今已经成为了天下的执棋者之一,我便开始了担心。”
听到马凝玉说了这话。两人沉默无语。
半晌,秦增说道:“你我许久没有这样面对面说话了,想当时我只是一个并不被父皇看好的皇子,那是我们可以在家中琴棋书画,煮酒饮茶。我有点怀念当时的时间了,今日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我们如此的坐在一起面对面而坐了。玉儿,答应我。不论出现什么情况,你都要在在家里向往常一样的等我。”
“秦老七你个王八蛋,和老娘我一脸装,还说什么在家里等你回朝,你要是不回来我是不是就在房中等死,你要是去纳妃选秀人我是不是还要在你身边呐喊加油。”这是的被称为玉儿的马凝玉像一个民间受气的小妇人撅着嘴在笑骂自己的夫君。
顿时间已经把气氛烘托到很严肃的场合一下子就散了,只能一旁灿笑的秦增说道:“知道知道,我欲效仿前朝汉宣帝刘勋不忘糟糠之妻,成为皇帝以后找他的妻子。”
听到这话的马凝玉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才是糟糠之妻,你在干胡说八道我就撕烂你的嘴。”
一时间,一个当了八年的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