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两天没有寻找到线索,这两天镇子上和旁边的山中格外的安静,安静的叫人有些可怕。案子一直没有解决完,但是县衙中还是许多文件需要处理,李德林留下了一班衙役在此待命,带着剩下的人便匆匆的回到了县衙之中。
褚天华这边也陷入到了僵局,两天差不多已经转悠过了一遍,褚天华坐在驿馆之中无所事事的以血养剑,但是这种路遥知马力的事情,总是急躁不得,褚天华每当因剑意修炼的心烦意乱的时候,自己总是在桌子上铺开一叠宣纸,自己在上面龙飞凤舞。这是老黄告诉他的办法。
用书法平心静气来安抚自己的内心庞杂的剑意。
褚天华刚抬起毛笔就看到了李素儿抱着一个毛绒绒的小东西跑进了屋子。一把将桌子上的宣纸给划拉到了一边,褚天华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还未说道。
“看什么啊,这只鸟被风吹断了翅膀了,我给他捡回来,救她一命咋的了。”看到褚天华不同寻常的表情,李素儿顾着腮帮子瞪着眼睛说道。
褚天华被噎的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应对了,只好收敛起了自己的剑意,化悲痛为力量,用毛笔在已经没有多少地方的地方写着自己的字。
李素儿将自己手心散开,一只走路一拐一拐的小喜鹊跑了过来,褚天华看这个一瘸一拐的小喜鹊又看了看满身土色的李素儿调侃道“你不是救它嘛,我怎么现在看你的这个样子像是专门去抓它然后吃掉的样子呢。要是抓野味你和我说啊,这项本事你和我就差出三条大街去呢,我随便交你几手你也就不用这样了。以后什么兔子啊,小猪羔子啊一抓一个准,到时候有人问你你就报我的名号,嘿嘿,想想就有意思。”
听到这话的李素儿怒气冲冲的说道“谁抓野味了!我这是救它,是它自己跑的!”
褚天华逗愣着李素儿,看着有些急眼的李素儿促狭的问到“它平白无故的不会跑,肯定是你装狠吓到人家了。”
说不过褚天华的李素儿气急败坏,一把抓起来桌子上的砚台就朝着褚天华砸了过去了,只是没有想到砚台上还有些许褚天华研的了的墨。这可倒好一些墨汁顺势低落到了自己的身上和脸上,好不容易一瘸一拐走到桌子边上的喜鹊也被殃及池鱼。沾染上了不少墨汁。
褚天华看着已经像是一个大黑猫的李素儿扑哧一声的乐乐出来,李素儿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自己好像遭受到了侮辱一般,拿起旁边已经没有墨汁的砚台又第二次的砸了过去,只不过这次被早就有所准备的褚天华接过了砚台,然后顺势将李素儿的揽入到了怀中笑道“别动啊,我这墨汁可是在冀州拿过来上好的,你在不赶紧洗洗小心一会儿洗不下去了,你以后就会一直这样啊。”
李素儿听到这话,吓得连忙跑了出去,却迎头撞上刚进门的李昭君,两人打了一声招呼,李素儿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你说你这么大的人了,为什么还老是欺负一个小孩子。”李昭君说道。
褚天华接过李昭君倒好水的茶碗笑道“这你可冤枉我了,我这次是真没有欺负它,你瞧,我还有证鸟呢。”
李昭君顺着褚天华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已经沾满墨水的小喜鹊,不断的摇晃着脑袋好像试图在将墨水洗了下去,然后用它已经沾满墨水的爪子在空白的宣纸上蹦蹦跳跳,在身后留下了一串一串的小爪印。
“说正经的,咱们还要在这里呆多久。你说会不会那个豺泽骗我们啊。”李昭君说道
“你要是说别的我可能会信,但是你要说有人可以在陷阵营的压迫下说了假话,这些我觉得有点天方夜谭,这话你要是被陷阵营的兵甲听到可能会引发不小的麻烦哦,只不过这段日子,确实一无所获,这样明天再寻找一天,要是没有咱们就回去从长计议。”褚天华说道。
“谢谢你帮我”李昭君突然说道。
这句话倒是将褚天华问的有些懵,习惯平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