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看起来你已经是真正的宗主了。”褚天华望着前面的竹林说道。
“竹子一般都会在地下沉睡数年,但是长出竹笋后两天便可以成为竹林,你和我都一样在这个表面安静却后面危机四伏的江湖中沉睡”褚天华不知道在哪里摸出来两个酒葫芦,扔给了雷天一个,然后大口的喝了起来。
“竹叶青这个酒,绵柔但是味道不冲,不如冀州的烧刀子。”褚天华细细一品说道。
雷天不做声响只是痛饮了一大口。
“雷宗主,要不要做一单买卖”褚天华开口说道。
“什么买卖?”雷天听到了这个消息转瞬之间便眉开眼笑。
“我看你们雷火门的火器倒是天下无双,我打算以物易物或者现金交易。”褚天华早已经惦记上了雷火门的火器,所以不远千里直接赶到了这里。东阳与北离早晚有一战,那么早做些准备便好。
褚天华言语一出,雷天一副奸商的样子坏笑道“事情倒是没有问题,只不过这个价格嘛”雷天双手捏住,指尖轻轻揉搓,做出了一个要钱的手势。
褚天华白了他一眼,并不接话只是说道“我打算明日离开”
雷天狐疑道“为什么这么着急,我还没有带你去看看我们川地的美人呢”
褚天华眼珠子乱转,干笑道“那你他娘的还不现在带我去!”
雷天神秘兮兮的说道“嘿嘿,早就等你这句话了,大哥咱们走!”
随着一句头前带路,二人又恢复了自己本就是纨绔子弟的面目,勾肩搭背的谈论着什么样子的姑娘找人喜欢,什么样子的屁股好生养。二人还相互攀比,看谁晚上找的人多。雷天不知道是雷火门以后将成为东阳与北离交战的排头兵,两万川地男儿战死在了北离的疆野。自此不能回到那个心心念念的川地。
男人的告别总是三言两语,所有的希望与不安都隐藏在了新底,只不过对于男人把希望寄托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才是最潇洒的事情。
一老一少一前一后的出门,黄老还专门要了一匹健马来应对川地延绵不绝的山川。二人的脚步越来越远,雷天幽怨的看着那个背影,谁说他雷天只喜欢女人,明明那个男人也是完全符合他的口味的。
过了青城山,在绕过峨眉山,便到了金沙江,褚天华不知道在哪里找到了一副残血不堪的破地图,二人从宽阔的官道走到了狭小的林间小路,又快要走到了悬崖峭壁,这一路上黄老可找到机会好好的辱骂褚天华不认路一番。两匹健马也被折磨的疲惫不堪,好几次差点滑倒,褚天华对着马儿说了半天的好话用了二十几根玉米棒子才换来的往前行进。
褚天华一身白袍,坐在马上,对着早已经不耐烦的黄老微笑着说道“我们刚刚经过的是葫芦口,这里两边阔中间紧因此而得名,还好我认识方向,要不然不管多厉害的人都会在离绕上三四十里地”
黄老望着前往景象,这几日连着赶路脸上都有一些蜡黄,等着那双满是沟壑的眼睛,看着自认为认路的褚天华。自言自语道“要不然你小子把地图扔了,就叫这两匹马儿自己走,走到哪算哪就完了呗”
褚天华连忙说道“这可不行,我和你说自己的路要自己走,怎么能能叫他人代劳呢,更何况两匹马”
马儿仿佛听懂了两人交流的话语,直接停了下来,褚天华只好一面抚摸着马头一边说道“我不是说你,你放心大胆地往前走,咱们到了有人的地方,我请你们敞开肚子吃玉米棒子,粗粮细粮你们就可劲的造”
黄老冷哼一声,双腿一夹,两匹马儿才满不情愿的往前走去。荒野孤坟,夕阳撒在了在已经完全枯死的树上,更加渲染了一份诡异,偶尔两声的鸟叫,仿佛在对这两个不速之客说着快叫他们离去。
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褚天华勒紧了缰绳马儿低头长鸣,马蹄高高的抬起不断地捶打这地面,突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