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呼大逆不道。但是褚苹依然眉头不皱,称病提前退朝。
此时的冀州王府大开中门,数十名仆役摆开仪仗,迎接宾客。陈平一进府门难道“这冀州王府并不输皇宫啊”,两门左右高挂四象图,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兽陈列两边,栩栩如生。六尺多高的三座青铜大鼎坐落在庭院之中,地面净是有大理石砖砌起来的边疆防御图三座青铜大鼎分别对应青幽冀三州之地,院内数十条黄花梨木的桌子摆放整齐,随便拎出去一条便可卖上数百两白银。三州所在北地,虽是春节刚过,却还有一丝寒冷,这个王府内却温暖异常,十几条地龙交叉相关,引得陈平大惊,每条地龙所耗用木炭均是百户人家一冬季所用炭木。豪门巨室,也不过如此。
陈平自己克制自己,不能失掉礼数,手拿金马驹,交到账房。一进门有些迈不进脚去了,名人书画推挤如山,文房四宝中的砚台就数十方,笔墨更是数不胜数,仆人们只是在账簿上寥寥几笔记上,便看下一件,每一件价值百金的礼物在这里显得那么上不了台面。
“我的亲娘嘞,面圣的时候御花园都没有这么大嘞,这要是上报朝廷,一定会置这老家伙死地的”陈品暗自道。
“冀州王到”对着王府管家的一声。百十名三州大小官员全部跪拜,皆称“冀州王千岁”。褚苹平叛四王之乱后,被当朝天子封为千岁,当朝陛下对褚苹已经不知如何封赏了,爵位之中已成王,当朝陛下也不想看三州之地沦为国中之国,便也想过办法削番,但无奈褚苹手中二十万的兵马对内对外虎视眈眈,幸而褚苹并不像关内索要过于多的粮草,这让当朝陛下有爱有恨。
一个富家翁模样的老人在众仆役的簇拥下走了出来,走路及慢,但每一步显得沉重万分,不知道是在尸身血海中走出带着的那一份血腥味,还是被他屠杀的数十万的军人的冤魂所压。压得众人抬不起头。
宴会分为文官武将两桌,自古武将嫌弃文官腐酸,文官嫌弃武将粗鄙。“免礼”王府管家看到了褚苹抬了抬手,立刻高声说道。
陈品看向大将军,身后三人持刀在后方,陈品心里暗自嘀咕这怕不就是大将军的心腹,每个人的项上人头在北离都可价值万金,万户侯。更有甚至编出了顺口溜“一扇二刀独眼长袍,虎侯鹰犬末后长枪弯刀”这七人有文有武可谓是褚苹的心腹大将。
宴席还未开始,突然门外闯进一人,白衣皑皑,而立之年,身余八尺,面如温玉却透出点点寒气,玉树临风,三州之地多少女子看到他都不禁芳心暗许,甚至闺房谈话都说一夜春宵的愿望。
“大将军,看起来郭仪又有捷报传来,不亏是长枪银刀啊”这时,大将军身后有声音传出,一位独眼将军道。
“义父,老郭凯旋而归,可是有咱的一般功劳嘞”一个瘦小个子道。
“禀义父,北离查尔汗部落举兵四千,进犯幽州阴山,末将已经带着陷阵营已经击溃,俘虏敌三百,杀敌一千二。”白甲将军说道。
“这帮蛮子,扰我兴致,郭仪你辛苦了,来义父身边,今日多喝两杯”稳坐中堂的褚苹道
“银枪弯刀”的郭仪,现为正四品明威将军,官职虽不高,但掌握一千六人的重甲营陷阵营,在军中威望极高,每次冲陷军阵,立于阵前。虽然排在末尾,却是善于打硬仗。
被褚苹成为第一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