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自己的天资,他们的日子都要好过上不少。
现在毕竟多了南宫清一张口,尤其是南宫清昏迷的这一天用去了不少药草,对于他们这种普通人家来说已经有些难以承受了,但萧崖却并未想过将南宫清赶出去,反而是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过。
“老爹,别那么严肃嘛。”萧蝉壮着胆子下了椅子,跑到萧崖身边,摇着萧崖的手抱怨道,“不就是开个玄嘛。”
“蝉儿,千万不可抱着这种敷衍态度上台,明日开玄,你务必要凝神静气……”萧崖一听这话,脸色顿时严肃下来,说道。
“清除心中杂念,全力以赴。”萧蝉努着嘴不开心的说道,“知道了知道了,老爹就是啰嗦。”
说完,萧蝉一把甩开自己父亲的手,一溜烟的钻进了自己房间之中,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声响之大就连一旁的南宫清都听的清清楚楚。
“唉。”看着自己女儿依然这般不放在心上,萧崖也只能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而在房中的南宫清恰巧将一处暗伤疗愈完毕,正巧听见这父女两的对话。
这倒不是南宫清刻意偷听,而是他现如今的感知已经极其敏锐,这座木屋也不过是朴实无华的一座木屋,没有什么禁制,对于南宫清来说了解这屋内的任何动静都太过轻松了。
“开玄?”南宫清此时也是来了兴趣,“极北之地的开玄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