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其实是自认为如此的千原悟在自问自答),终于是来到了鳞泷左近次的那间小木屋前。
凑巧,千原悟、富冈义勇的到达之际,正好碰见了背着一捆木柴从山上慢步走下面带着天狗面具的老人。
见到老人的那一刻,富冈义勇往日那宛如一片死水近乎没有感情波澜的眼眸终于是微微动容,只见富冈义勇躬下身来尊敬的问候了一声“师父”。
千原悟也是神色开朗的问候道:“鳞泷老前辈,好久不见……”
千原悟还没有来个华丽的开场白,邦!的一记重拳就落在了他的脑袋上,下意识的缩舌头的动作让千原悟避免了舌头被猛然合上的上下齿给咬断的可怕局面。
“富冈!!”一阵后怕的千原悟生气的瞪着富冈义勇吼道!反观富冈义勇,那没有变化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不是我做的”一脸无辜样,差点没把千原悟肺给气炸。
为了让自己盛怒的千原悟不要在鳞泷左近次面前做什么出格的事,富冈义勇只好一本正经的说道。
“严肃,我们可是来为我们的任性行为所道歉的。”
千原悟看向鳞泷左近次,衣袖下的双拳用力的捏了又放开,权衡过后最终泄了一口气,不再多言。
鳞泷左近次点点头,随后转身横向推移开小木屋的门,背着两人慈和的说道:“进来吧。”
富冈义勇紧随其后走了进去,千原悟则是朝着富冈义勇的背影狠狠地挥舞了几下拳头泄愤之后,脸上挂起胜利的姿态才走了进屋。
进屋,千原悟习惯性的环视观察了一下屋内的构造装饰,发现与上次来的时候并未有什么区别后,便跟随着鳞泷左近次的指引落座。
坐下后,无人言语,屋内没有其他杂音,只有鳞泷左近次为炕上添柴火时木柴清脆的碰击声,四周都是那么的安逸,宁静,温和。
直至吊在炕上的铁锅中沸腾的开水咕噜作响,鳞泷左近次将盛满的水杯们先后放在了富冈义勇与千原悟的面前,这幅“静中之画”才被两人异口同声的“谢谢”所打破。
天干物燥的时候还有什么比喝一口暖人心窝的温水更令人舒适的事情了么,答案是没有,至少现如此就是这样。
“奇怪,好像没有看见炭治郎他俩野?”喝完水后,心情逐渐惬意的千原悟率先开口询问起灶门兄妹的情况。
鳞泷左近次轻手放下喝了一半的水杯道:“炭治郎正在山上做着他应该做的事,弥豆子则是在屋内睡着。”
老人家说话就是那么云里雾里的嘛?什么叫做“应做的事”啊?
“炭治郎他,在那里么?”富冈义勇若有所思的问到。
鳞泷左近次颔首说道:“是的,我已经没有能教他的东西了,接下来他只要完成那个最后的考验,我便会让他去……参加最终选拔。”
说到“最终选拔”时,鳞泷左近次的语气很明显的改变了一下,稍加思考,千原悟大概便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富冈义勇大抵是回想起了从前,低声的呢喃着:“嗦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