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把着这两个人的专属令牌一直在玩,但是他却又有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若是我拿着你们两个的令牌进入西方教,会不会被别人发现?”
赵阳每个问题都直击要点。
“当然会,我们现在是在外做任务,任务不能完成是不可以回去的,而且我们的令牌也都是挂了自己的神魂。”
说到这赵阳大概就懂了,但这也并不是一件非常好处理的事情。
要处理自己的神魂,这可是一件非常难的事。
他们两个想必也是知道这件事,所以才会脸上一点愧疚都没有。
“那这件事情就是有些难办了,还需要你们的神魂,总不能让我杀了你们……”
这句话一出就让这两个人变得更加惶恐了,如果杀了他们的话更没有好处。
“不行,你不能杀了我们,如果杀了我们的话,我们的令牌就会有所感应,到时候就算你们拿着我的神魂和令牌去,他们也知道你是假的。”
看到这两个人瑟瑟发抖的样子后,赵阳就知道这两个人并没有欺骗他。
不过他们两个越是这个样子,越让他觉得非常烦。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们究竟想如何?别忘了现在你们的性命在我手里把着,如果你们敢跟我耍花招的话,我随时随地都可以消灭你们。”
听着赵阳这样狂妄的话,这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反而变得更加慌张。
“不是的,如果真的想要进入西方教,也有另外一个办法,通过我们的令牌确实是可以进去,但是可以拿我们的一抹神魂进去。这样的话就不会再有人发现了。”
听到之后赵阳眼神变得越来越有趣,还能够把人的神魂取出来。
而这时旁边的共工和白翁也变得很惊讶,他们纵然是活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听过这世界上还有如此邪术。
“那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办?要是你真的能够让我平安的进入西方教,我就不跟你计较这么多了。”
看到赵阳脸上的笑容后,这两个人暗暗的咽了一口唾沫。
“这个法术是我们西方教独有的,也是我们潜伏去其他各大门派必用的一个法术,因为这样的话就不会让其他人发现了。”
听到这后,旁边的共工和白翁都变得非常惊讶,原本以为西方教是一个料事如神,很有前途的大叫,但没想到西方教派的手段居然如此低劣。
“这可是一门邪术,你们是如何得知的?又为何一定要这么做?这样做不仅对抽神魂的人不好,甚至就连施法的人都会受到相应的惩罚。”
看到共工这样义愤填膺的样子,旁边的这两个人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他们在那些上等弟子甚至是长老们的面前,根本就不算是一个人。
“那又如何行这些事的,从来都是我们这些下贱的低等弟子,又怎么可能会是那些宝贝疙瘩呢,像我们这样的人在西方教唯一利用的点就是这些了。”
听到这两个人的遭遇后,赵阳确实是很同情他们,但他们既然一开始就选择投到西方教下,就要承担他们现在的选择。
“我确实是很同情你们,但这件事情是你们自己做错了选择,就算是我也无能为力。”
“不过这次你如果真的能让我顺利的找回我想要的东西,那我保证不会杀你们,而且还可以让你们在这里安度晚年,前提是你们不起异心。”
看到赵阳这样诚恳的样子后,这两个人也是不由得相信了赵阳,也问出了自己内心一直困惑的问题。
“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为什么要对我们这么好?你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在外太长时间,在接受到他人来的善意后,他们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听到这些话后赵阳也是笑了起来,但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在这些人的心目中居然连一点信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