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应该做教官，给新来学生去做培训，不比陈站长强吗？”李小蝶很认真地说道，“这样的话，那些小鬼子再嚣张也嚣张不到哪里去了。”
“你可以汇报给局座，看他怎么安排，说不定咱们能早点去上海。”徐子良想了想对李小蝶说道。
“也是，不过，培训完以后，还有重要的一堂课，就是考验，一个间谍一定要经历最严苛的审讯考验。”
李小蝶说到这里，神色严峻起来：“很不幸，考验你的人就是我。”
“你怕你下不了手。”徐子良看穿了李小蝶。
“是。”李小蝶大方承认了。
“要想做一个成功的间谍，决不能不能心慈手软，哪怕就是面对你的上峰，假如有一天我背叛了国家，你会不会选择杀我。”
“会。”李小蝶毫不犹豫地说道。
徐子良并不知道李小蝶藏有私心，李小蝶想借审讯考验的时候知道他的一些秘密。
“其实，我很想看看，你是魔鬼的那一面。”
“好。”李小蝶说了一个字，转身离开，“二十分钟后，你下楼吃饭。”
徐子良看着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她想干什么？他其实心里很清楚，只是任何的考验，他都能经得住。
军事上的的一切技能，他已经达到了身体的极限。
吃过早饭，李小蝶就按照徐子良所说的拔枪和射击的动作，反复训练，直到胳膊累的抬不起来。
“熟能生巧，一直练下去，再经过实战，你就做到了。”
“我会的。”李小蝶把勃朗宁手枪熟练地别到后腰上，气喘吁吁地接着说道：“我现在去找戴局。”
徐子良把车钥匙扔给了她。
“如果有教官，顺便带来，我让他了解一下什么叫做一个特工的基本技能。”
李小蝶其实也希望早点到上海，那里才是真实的战场。
戴雨农很快收到了李小蝶的汇报，也是惊讶的一头雾水，忍不住自言自语了几遍：他到底是人还是魔鬼呢？
“如果对手是敌人，那自然是魔鬼了，我们不是正需要这样的人吗？”李小蝶有了这样强大的搭档，自然难掩激动。
“还得找一个教官去试探一下。”戴雨农很小心，徐子良这个家伙现在急于去上海，和李小蝶两个合伙串通那可是害他们自己的。
“上海的小鬼子很狡猾，再加上有很多叛徒，使得事情变得很复杂，徐子良决不能暴露身份，所以，他不能出任教官。”戴雨农在这个问题上一直很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