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烟气。
“来了，坐！”
看着林天过来，厂长眼皮也不抬，让林天坐着说。
都很熟悉了，还客套什么。
而且对于林天带人过来，稍微有些不满。
林天没有坐着，拿出了六块钱，放到厂长面前。
厂长看了林天一眼，眼神中带着赞许。
谈生意先结钱，不论钱多钱少，懂规矩，能处。
而且知道什么时候能坐着说，什么话要站着说。
无形中，厂长对于林天的好感，又多了一些。
“老哥，这是昨天的五个油渣饼钱，我先给你结清。”
“这是我村里一个大哥，现在也想来这边搞油渣饼，他要的多一些，三十个起步！”
林天悄摸说着，压低了声音。
虽然没有明说，但意思很明显，和林天的要求差不多。
三十个，厂长的眼底闪过些许思索。
看着六块钱，再看看林天背后这稍微年长的苏大勇，厂长心里有些纠结。
按道理合作两次，相信林天这小子，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但是一下子要三十个，算上林天在这里还有十五个油渣饼，四十五个油渣饼，这可就是将近一吨了。
最近这附近没有什么大的养猪场，一下子要这么多啊。
“难不成是……”
厂长若有所思，并没有当场同意，虽说林天这是倒买倒卖，卖出去多少无所谓。
只要厂长有的赚，那么一切好说，林天给提了一分钱，现在厂长也不亏。
至于林天要这么多油渣饼，卖出买进赚多少钱，厂长也懒得管了。
自己要是下场去卖的话，又是有些惹眼。
哪怕现在是自由经济，豆油厂的厂长，也不能放开这个口子。
“你介绍的人，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
“可以，不过下次过来，货款可要直接结清了，有再一再二再三，没有再四！”
厂长沉默片刻之后，还是点头轻声说着，同意林天的要求。
不过厂长也有个要求，就是下次结清。
林天心中了然，赶紧点了点头：“好，谢谢老哥！”
“下次开始全款结清，而且您放心，规矩我明白的！”
林天压低声音，这话说的厂长脸色缓和一些：“嗯，下次来直接去后门，我给你批条子，来回都走后门！”
听到这话，林天顿时感到心跳加快一些，货源总算是不用担心了！
想来这也正常，厂长要吃饭，也要赚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