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人相信咒符?”
在纸上写几个字,画点乱线条,就能咒人于无形,杀人于千里之外?
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邱询子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不能信?”
“那当然是……”反应过来是邱询子亲自问的以后,高诚收敛了一些,没有跟话痨徒弟说话那么随意了,“呃,也不是不能,就是诅咒这玩意儿吧,看不见也摸不着的,怎么才算成功不成功呢?”
“受者自当有感应。”
这个“受者”不单单指被咒符诅咒的那个人,也包括发出诅咒的人和操作施咒的人。
要是这样的话,那高诚觉得,还真可以一试。
“不是您想的那么简单的,小师叔。”
话痨徒弟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串,奈何高诚一句没听懂,最
后人家只能无奈的总结了一下:“咒人不好,会被反噬,千万不要这么做。”
郑宇通在旁边听着,觉得这邱道长有点太凡尔赛了。
市面上大把的假道士、假和尚,扮演得比真的还真,而且主顾要求干什么就干什么,基本上不会拒绝。
反正都是假的,就摆个姿势而已,给钱就行了,干嘛拒绝?
又怎么可能做到“受者自有感应”这种状态呢?
要不是今天听他们这么说,他都不知道,诅咒是施、传、受三方都可以感受到的。
“你们可以收了钱以后,摆个花架子给他们看呀,反正他们又不懂其中的道道儿。”
“那怎么行?我们从不骗人坑人的。”
话痨徒弟说完,还转向了高诚,好像让他给盖个章,最终确认一下似的。
高诚其实也觉得郑宇通说得挺对,不过人家邱门有自己的规矩,那还是要严格遵守的,否则道心不稳就惨了。
“邱道长自我要求严格,咱们应该好好学习啊!这样吧,我请大家吃小龙虾喝酒,好好放松一下怎么样?”
邱询子的两个徒弟自然愿意,邱询子则表示不参加了。
郑宇通也表示得回家了。
于是最后吃宵夜的人就是高诚带着两个小徒侄儿。
毕竟不是在自己地盘,还是在酒店里,三人也没喝太多,微醺就回去睡了。
第二天上午,高诚刚起来,邱询子师徒三人都收拾好行李要退房离开了。
临走之前,邱询子还特别不
放心的来叮嘱了一下高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