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什么意思?”
“是就不用说了,外面发生了命案,肯定要来问问的嘛。”他笑着解释道,“但我来找你其实为了另一个案子。”
啧啧,他真的快要成柯南了,所到之处全是命案现场。
“什么案子?”
吕回刚要开口,手里的电话就响了,“吕队,您在哪呢?勘验现场的同事说差不多了,可以准备回去了。”
“好,我马上就来。”
挂断了电话,他一边向外走去一边对高诚说:“你先陪父母待会,等下午,哦不,明天吧,明天来局里我给你看卷宗。”
高诚点了点头,将人送出了大门。
高父高母在屋里忙活了半天,出来一看,吕回已经走了,埋怨高诚不懂礼数,人家走了也知道告诉他一下,他好出来送送。
“哎呀,
爸,人家是在出警,办公呢,谁跟您玩人情世故了?”
高母白了他一眼,语气不太好的说道:“你们这帮小孩呀,什么也不懂,一天天就知道打个游戏说几句‘卧槽’,唉,真为国家以后的发展感到悲哀……”
“行了吧您,”高诚自觉有理,给她怼了回去,“孔子孟子倒是都能出口成章,那国家建设得也不怎么啊,最会的就是‘出逃’了,各个国家都‘逃’了个遍呢。”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一时嘴贱一时爽,一直嘴贱一直爽。
高诚觉得不对,他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了非常“沉重”的代价——搬砖一天。
是真的搬砖哦,用双手把砖头摞一块,然后从这头搬到那头的搬砖哦。
其实这点活别说高父了,就是高母自己也干得了,偏偏到了高诚,给他累了个半死,还被高母嘲笑“弱不禁风”。
没办法,从小一直上学,没干过这些呀!
于是第二天,吕回见到的,就是一个被世界征服了的高诚,四肢无力,眼神呆滞,反应迟钝,除了不涕泪俱下,真的很像个失足青年。
“……诶,诶,”叫了两声没回应,他干脆上手推了对方一下,高诚这才看向他出声:“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吕回都要被气笑了,“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你怎么回事,昨天还挺精神的,今天怎么这么蔫吧了?”
“嗐,别提了。”高诚不想讲自己的丢人事,催他
,“你找我来是看什么案子的,卷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