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怎么说。”司九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念就戴着这条脚链在别墅里生活,她的活动范围就只有这个房子,甚至连踏出门口的自由都没有。
司九没有打她骂她,却用另外一种让她不能接受的方式惩罚她,她感觉自己就好像他圈养的一只宠物。
沈念要被折磨疯了,她提出抗议,“司九,你到底想干什么?快放了我!你以为你真的能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吗?”
司九却是反问道:“为什么不能?我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到的。”
沈念愤怒地说道:“你真是个疯子。”
司九听到这话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像是听到了夸奖一样,勾唇说道:“这算什么?我真正疯起来的样子,恐怕你没见过呢。”
他一边说一边靠近沈念。
沈念下意识地后退,莫名有些慌乱,“你想干什么?别碰我。”
但司九根本就不顾她的意愿,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然后伸手握住了她的脚。
精致的脚链带在沈念的脚踝上,更衬得她冰肌玉骨,可她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把这个脚链拿下来,所以娇嫩的皮肤磨出了一圈血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司九的指尖一碰,沈念便感觉到了一股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却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
“我早说过,这个脚链只有我能解开,你不必白费力气了。”司九摸到脚链上的一个细微缺口,突然笑了,他在笑沈念的天真,“这个脚链是用特殊材质做的,不管你用什么东西都割不开。”
沈念用力的把脚从他手里收回来,抿着唇瓣一言不发。
司九让人去拿了医药箱,要亲手给她脚上的伤上药。
可沈念却是一副拒不配合的态度。
司九的耐心终于告罄,警告道:“如果你不想要这只脚可以说,我可以帮你打断,这样就不需要上药了。”
沈念的心一颤,因为她知道,司九绝对不是在和她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她不想变成残废的话,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和他对着干比较好。
于是沈念也只能屈辱地妥协,不再反抗司九上药。
司九上完药后还给她的脚踝缠着一圈纱布,这才道:“好了,以后小心一点。”
沈念没有说话。
司九也并不在意,拍了拍她的脑袋,像是在拍小狗一样,让沈念不禁反感地扭过头去。
她心想,光凭她一个人的力量是逃不出去的,她一定要想办法联系到外界才行。
如果……她生病了,司九总不可能不让她去看病吧?
……
晚上,沈念去浴室洗澡,没有开热水,而是故意用冷水浇在自己的身上,浑身冷得直打颤。
但她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等洗完这个冷水澡,她立刻就感觉自己全身发烫,有了发烧的征兆。
沈念躺在床上裹紧了被子,半个小时后,感觉自己应该烧得差不多了,才起身去找司九。
司九正在书房打电话,冷不丁见沈念推门而入,还有些惊诧,这女人什么时候主动来找过他了?
然后他就看到沈念摇摇晃晃的走进来,小脸红通通的,一双眼睛也是雾蒙蒙的,看起来像是生了病的样子。
她向他求助,“司九,我好像发烧了,很难受。”
司九挂断电话走到她面前,身上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果然滚烫一片,确实是发烧了。
“怎么会发烧?”他不悦地皱起眉毛,下一秒,沈念竟然身子一软,就人事不知地倒了下去。
司九条件反射地接住她娇小的身躯,然后通知管家,“去,请医生过来!”
没过多久,家庭医生就匆匆的赶了过来,给沈念进行了简单的检查,得出诊断,“这位小姐是因为着凉,所以才导致的发烧,需要输液退烧,再开一些药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