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毒发,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一次会比一次严重,一次会比一次痛苦,直到蛊虫在他身体里生长发育成熟,从他的血管里钻出来,那时候可就回天乏术了。”cascoo.net
听到他这些话,沈念的情绪一下子就崩
。溃了,大喊道:“不!不要!我答应你!”
司墨沉也大吼道:“我不准!听见没有!”
他强忍着剧烈的疼痛,从床上起身,身体阵阵颤抖,命令手下道:“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抓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放,不准她出现在我和太太面前!”
“是。”手下们立刻从门外进来,把云娜给抓住。
云娜一边挣扎一边生气地喊道:“快放了我!你竟然敢对我这么无礼!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
沈念想要上前阻止,可是却被司墨沉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娜被司墨沉的手下拉了下去。
她又气又急,“阿墨,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明明知道只有她有解药,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你的性命就在她的一念之间!”
司墨沉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又如何?谁也别想逼我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沈念急得眼泪都下来了,难过地说道:“阿墨,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死了我该怎么办?孩子又该怎么办?没有什么事情比活下去更重要。”
司墨沉捧着她的脸,深深地凝望着她,说道:“有,我对你的忠诚,和生命一样重要。”
沈念心中既是感动又是焦虑,“那现在要怎么办?你这样对她,她更不愿意交出解药了。”
司墨沉无情地说道:“她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只好让人逼她把解药拿出来了。”
话还没有说完,他又感觉到了那股万蚁蚀骨之痛,不禁面露痛苦,额角冷汗淋漓,甚至连站都站不住了。
沈念赶紧把他扶到床上,着急道:“阿墨,你怎么样?我该怎么办?要不要把医生叫过来?”
司墨沉张张口,却是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受伤是家常便饭,多严重的伤他都受过,甚至几次濒临死亡。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忍耐力很强,可没想到却输给了这小小的蛊毒,这是他从未品尝过的痛苦,几乎要将他折磨到发疯!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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