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丞和凰歌行了一礼。
“国师严重了,这场大戏
,不都是你一个人安排了许久的吗?”
夜千丞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道。
“那我就当敬王这是在夸赞我了。”
上官千机笑了笑,勾唇道。
经过今日这么一场又一场的闹腾,上官千机知道,自己这个国师是树立了足够的威严了。
刚刚上任,就让皇上的亲弟弟吃了这么大的一个闷亏,朝堂上还有谁不惧怕他?
“好了,今日闹了这么许久,朕也累了,你们先用膳吧。”
云景轩脸色不愉,起身道:“敬王夫妇,上官,你们随朕来。”
凰歌和夜千丞对视了一眼,知道云景轩一定是有话要问他们,便也随着去了。
到了御书房,云景轩让苏明安守在门外,只留了凰歌和夜千丞,以及上官千机在自己跟前。
“敬王妃,你今日所用的药,可真的用后效果?”
云景轩摩挲着手中的扳指,皱眉问道。
“皇上,确实有效果,凡是吃下那药的人,只能说实话。”
凰歌如实回答道。
同时,她脸色复杂地看了云景轩一眼。
她这样说,也就承认,云星月说的是实话了。
可云星月和云星辰,是亲兄妹,即便是醉酒,也不该发生那样的意外啊!这究竟是可怕的意外,还是另有隐情?
“如此说来,他们真的做下了那等苟且之事了。”
云景轩深深地叹了口气,捶胸顿足地道:“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随即,他皱眉看了看凰歌和夜千丞:“朕这里也没事了,你们早些回去吧,只是今日的事清事关皇家颜面,还是不要往外说了。”
凰歌心里冷哼一声,脸上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来:“皇上放心,我们不会随便往外说的。”
呵呵,今日在场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若是云景轩当真不想让人往外说,就不会当这么多人的面儿,那样问云星月。
真是虚情假意。
夜千丞摇了摇头,和凰歌一起走出了御书房。
“皇上是跟云南王府有什么仇吗?非要这样整治他们!”
先是云星辰,又是云星月,这兄妹两个,显然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当初争夺皇位的时候,云景肆是云景轩的劲敌,所以后来,云景轩登基,才让云景肆去了云南那种地方。”
夜千丞声音清冷,为凰歌解答道:“云景肆在滇南招兵买马,恐怕早已经引起云景轩的忌惮了。”
“怪不得,今日云星辰持剑伤人,他什么惩罚都不给,却偏要让在这数九隆冬里废了云星辰一双腿。”
凰歌冷冷一笑,心中情绪十分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