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在旁边看的，眼皮一阵狂跳，心头更是颤抖不已。
“这，这是什么手段？”张凡心中，对林海的恐惧不由得又多了一分。
而林海对刘主管那非人般的痛苦视若无睹，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随后缓缓开口。
“说吧，当着张所长的面，将你干过的坏事，一件不落的说出来，否则这疼痛，会一直持续下去！”
“我说，我全说啊！”刘主管大声嚎叫着，他身上的痛苦，早已经到了人体承受的极限，别说是交待做过的坏事，就算现在让他立刻去死，只要能够停止身体的痛苦，他都会二话不说的答应。
刘主管几乎是喊的，将这些年做过的坏事，全都说了出来，除了在炼钢厂干的坏事，甚至连小时候砸孤寡老人窗户，半夜踹寡妇门，偷看亲姐姐洗澡等肮脏龌龊的事情，都不敢有所隐瞒。
张凡和身后的两个小警察听得义愤填膺，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刘主管竟然干了这么多的缺德事。
别的不说，光是在炼钢厂，被他威逼利诱糟蹋的小姑娘，就是二十多个，甚至还有两个，是被强爆的。
“真他么的丧尽天良，疼死你活该！”两个小警察刚从警校毕业不久，浑身还是满满的正义，听刘主管说完，气的恨不得上去跺他两脚都不解气。
听他交待完，林海才缓缓上前，将他丹田之处的金针拔掉。
刘主管身体的痛苦立刻消失，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再次看向林海时，眼神简直比见了鬼还要恐惧。
“张所长，该说的他都说了，你们看着办吧。”
“麻痹的，真是个人渣，给我带走！”张凡对刘主管的所为作为也是深恶痛绝，一挥手，两个小警察将刘主管架了出去。
林海这才一脸和蔼的回过头，拉起蔡小雅的小手。
“小雅，跟表哥回家，我老姨，老姨夫他们也到市里了。”
蔡小雅也被之前刘主管的惨状吓得够呛，木讷的点了点头，随着林海起身，朝着外边走去。
“林先生。”忽然间，张凡紧随两步，欲言又止。
“有事？”林海停下脚步，淡淡道。
“那个，我和林老先生，平时还比较谈的来，想找个时间过去拜望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林海没有说话，而是诧异的看了张凡一眼。
张凡顿时身子一紧，大气都不敢出了，心脏顿时悬到了嗓子眼。
“行吧。”过了片刻，林海才点了点头，不管张凡说的是真的假的，父母到了市里，确实没有什么朋友，也挺寂寞的，如果有个以前旧识偶尔串串门，也不是什么坏事。
当然，最主要的一点，还是张凡这个人，虽然油滑，但本性上倒是不坏，否则林海根本不可能搭理他。
“哎呀，那可太好了，等所里工作不忙了，我立刻就过去。”林海这一答应，可把张凡高兴坏了，他知道，从今往后，他算是攀上林海这棵大树了。
把家里的地址告诉了张凡后，想了想，既然接纳了他，不如就再帮他一把吧。
“你记个电话？”林海忽然说道，然后报出一串数字。
张凡不明所以，但还是赶忙掏出手机，认真的记录了下来。
“工作上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去找他，就说我说的！”
“林先生，这是谁的电话？”直到林海都走出门口了，张凡才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彭涛！”
林海头也没回，拉着蔡小雅走出房间，消失在张凡的视线当中。
“彭涛？”张凡一愣，觉得这个名字特别的熟悉，可随后，嘴巴猛地张大，一股极度的狂喜瞬间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