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太累了。”
两人的感情尽管表面上还是一如往常，每日都有联系，可关于周乐之的话题，都默契的成为了对方的雷点，若非今天的事情实在特殊，杨宇也不会打给两个小时前已经入睡的女友，更单刀直入的开口问询。
“或许吧。”周繁脑子里现在很乱，实在找不到办法问周乐之，更是不知道怎么开口，最为致命的是，在她的认知看来，以周乐之的身世，在学校里跟别人打架，并不令她意外，只是欺凌，到这种程度，对方的证据全面说起话来十分有底气，真的是周乐之当初做了这种事么，妹妹的歇斯底里，周繁一直都知道。
“这件事，你先不要管了。”杨宇的眉心锁得更厉害，她可以预想到，如果周繁此刻去找周乐之追问，然后再打着为她好的旗号，只怕周乐之就真的要退出娱乐圈了。
“我会联系人处理，你现在就是好好休息，不要联系周乐之，等事情过去了，我会告诉你怎么办的。”
若是换了从前，周繁少不得要继续担心，可是她真的太累了，没有顾得上跟杨宇反驳几句，就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好。”
杨宇直到听见对面平稳的呼吸声，他才挂了电话。
“周乐之现在在哪里。”他问着唯一还在公司的张叔。
“飞机上，”张叔看了眼时间：
“还有一个小时才能到S市。”
此刻日色渐沉，杨宇的大脑飞快转了一圈：
“S市机场一定有狗仔，现在快安排三辆车，给周乐之换个酒店，明天的通告，等今晚联系上她再说。”
公关经理知道周乐之现在在盛安娱乐的尴尬，她抬手问了一句：
“那这个要告诉小花么？”
算起来，她现在也不能笃定，周乐之如果真的不续约，小花还会不会留在盛安娱乐。
“你微信她一声吧。”杨宇揉了揉眉心，他心里复杂万千，就算周乐之不跟他续约，也不希望对方落得不得不退圈的下场：
“怎么说，她们现在都还是盛安娱乐的人，通知公关，先试试继续降热搜，不论砸多少钱。”
“不太好办了。”面前摆着一台电脑随时关注网上动态的公关部经理回道：
“之前是水军下场，现在的传播范围已经广了，没有结果只怕不怎么好收场。”
“不管是降到第二还是第三，我不希望第一还是她，懂我意思么。”杨宇如此解释，让公关部经理点了点头：
“尽力而为。”
飞机上的周乐之，正发着呆看外面的风景。
“乐之姐，要不你还是睡会吧。”小花找空姐要了个毛毯：
“还有一个小时才落地，到时候我叫你。”
“刚才你上飞机前接的电话，网上到底是什么视频？”好在这一趟航班空旷，商务舱只有两人，才让周乐之总算敢开口。
“都是些诽谤，交给公司好了。”小花当然知道这件事一定要周乐之亲口承认是或不是，等到了S市，那些等着她们的长枪短炮必定不少，小花只希望周乐之现在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今晚只怕是个不眠之夜。
“公司解决不了的吧。”周乐之捉住了她想要给自己盖毛毯的手。
“你说吧，我都经得住。”周乐之看对方虽然被戳穿了，仍旧欲言又止的模样，淡然开口。
“乐之姐，我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见转移话题没有用，小花只好先给她打个预防针，她环视一圈，见没有空姐走来才开了口。
“我是什么样的人？”周乐之轻笑一声。
“是个好人。”小花自然地接上了她的话头。
没想到突然被发了个好人卡，周乐之的心情稍微轻松了一缕：
“那你说吧。”
“网上，有些说你校园霸凌的帖子，还有自称是你同学的人，晒出了一些东西。”小花在登机前来不及看清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