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大伙儿默契而迅速的收拾好东西,将帐篷收好。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然后看向众人:“好了。咱们是时候出发了!走吧!”
大伙儿闻言立即背起各自的背包。
萨米牵着德卢卡,她望着我们,表情似乎有些不舍:“等你们进入暗河,我就要带着德卢卡去往帕提依投奔哥哥了。”
我见此,也没有阻拦。
一行人就这样重新走入了山洞里面。
经过一晚上的发酵,里面的气味愈发的难闻了。
“我去……这味道也太重了吧!呕……”张强刚一张嘴,就被那股难闻的气味,冲得干呕了起来。
“你少说几句话吧!”赵七七瞪了他一眼。
也许是因为气味的原因,大伙都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不到半分钟,我们就重新走回到了第二个洞穴之中。
这里跟昨天我们离开的时候一样,什么都没有变。
我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司徒萼:“司徒,你现在就替我们施针吧!”
司徒萼也不多话,她笑着点了点头。
动作迅速的从腿包里拿出一个针袋,将针袋铺开,从里面取出几枚银针后,司徒萼便抬头看着我。
“那我就先为你施针吧!”
“好!”我点了点头,随即走到司徒萼的身边:“我需要怎么配合你?”
司徒萼望了我一眼,摇摇头:“你只需要放松就可以了。”
我刚想回答,却见司徒萼已经动作飞快的,将几枚银针插在了我头部的一些穴位之上。
瞬间,一种说不出的胀痛感传来。
然而,她并没有停下动作。
司徒萼扫了我一眼,又摸出一枚银针。
嗖嗖几下,就全部插在了我的头顶之上。
短暂的胀痛过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放松感。
我狐疑的吸了吸鼻子,发现自己也不怎么能闻得到四周那股难闻的怪味了。
难道……这就是龟息针法的厉害之处么?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挥着手,示意其他队友赶紧过去。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我们五人的头部都插满了银针。
最后,司徒萼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铜镜。
她左手拿着镜子对着自己的脸,右手手指上夹着四枚银针。
还没等我们眨眼,司徒萼便迅速将其扎向自己的头部。
几秒过后,司徒萼将镜子收回到自己的背包里。
“已经可以了。一般目蛊的速度是我们人类的两到三倍,刚才目蛊应该下去了有二十多分钟,也就是说,我们应该要在水里呆上一个多小时,抓紧时间吧!”
我一听,表情顿时严肃起来。
毕竟龟息针法的极限是两个小时,下去之后也不知道会不会遇上什么突发状况,还是要抓紧一点比较好。
我连忙对着其他人说:“那事不宜迟,那我们现在就下去吧!”
跟萨米、德卢卡道别之后,我们一行人就打开生存手环的照明灯,背着自己的背包依次跳入了暗河之中。
说实话,如果是普通人,在背上这么重的背包之后,还跳入河中,那几乎无异于是自杀。
可好在我们几人都会在每次游戏结束后,提升自己的体能值,所以虽然背着沉重的背包在水里的确有些难受,不过也还在我们的承受范围之内。
山里的水原本就很是冰凉,更何况这是底下暗河的水。
那触感可想而知。
大伙儿才跳下去,就感觉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我去,这水也太冷了点吧!”张强说话的同时,我都能听到他牙齿打架的声音。
“这里是地下,地气重,当然会冷,我们都强化过身体素质,应该没事儿,一会儿就会适应的。”王义双手微微的挥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