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吧一声,这把欧洲中世纪的锁应声打开。
“你好厉害啊张强,连这么古老的锁都能打开的吗?”司徒萼不禁赞叹。
“那当然了,你也不看看哥哥我是谁!想当年啊,我可是……”张强走向司徒萼还想说些什么,转头一看:“咦,其他人呢?”
我们自然是不想再继续听某人长篇大论的废话,离门最近的赵七七跟王义先一步走入阁楼之中,我走在两人的身后,杜德明则在我进入后,也跟着走了进来。
与阁楼外部看上去的狭窄低矮截然不同。
我们几人进入后,发现里面居然另有乾坤。
房间大约二三十平米的样子,四处都布满了灰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味儿。
很明显,这里已经有许久没有人进来过了。
张强最后一个进来,猫着腰进入的他,发现阁楼里面的空间并不算窄。
直起身,他好奇地四处打量着。
“这里也太脏了吧?你确定咱们真的能在这里找到什么线索吗?”说着,他向我的方向走来。
此时,我正盯着对面墙上挂着的一幅一人多高的画。
画被一块黑布蒙着,看不见里面的内容。
“既然‘真魔’都已经提示了,那么它肯定是有什么关键线索的。”赵七七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
“高伟,你小子在看什么呢?”张强耸耸肩站到我的左边,搭上我的肩膀,好奇的向着我看的方向望去。
我皱着眉头,犹豫了半晌,才缓缓开口:“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反正第一眼看见这幅画,就觉得它有点问题。”
其他几人闻言,立刻向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你发现什么了吗,高伟?”王义诧异的看着我。
司徒萼也是一脸期待:“难道是刚才那种预知能力又被激发了?”
杜德明凑上前,看着几人:“你们先安静安静,让高伟说。”
我有些尴尬的看着其他五人,有些尴尬:“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就感觉这幅画有问题。”
赵七七白了他们一眼,背着手走到那幅蒙着黑布的画面前:“有没有问题,直接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也对!”张强挠了挠头。
说着,赵七七伸手一把拉开画上的黑布。
灰尘掉落,然而我们几人的注意力,却都同时被画上的内容吸引住了。
画上,玛丽女伯爵与某年轻男子站在一起。
那男子有着欧洲人特有的精致五官,全身都披着铠甲,右手扶着佩剑,眉宇间透着一抹化不开的英气。
“这人谁啊,感觉倒是挺酷的嘛。”张强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画上的男子,调侃道。
几人目光都下意识地转向赵七七的方向。
只见她低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七七,你想到什么了吗?”我也看向她。
她点点头:“根据我所查到的资料显示,玛丽女伯爵的丈夫,就是号称‘黑色英雄’的纳达斯第男爵。”
经她提起,我也突然想起来:“你是说,他就是那个极富声望,却性格残酷好战的战场英雄?我记得他好像宁愿在战场上厮杀,也不愿陪玛丽过平静安逸的生活。”
杜德明再次看向那幅一人多高的画像:“难怪他穿着一身的铠甲。”
“所以,玛丽讨厌这个常年将她丢弃在家里的丈夫,甚至把与他同框的画像也用黑布藏在不见天日的阁楼里?”司徒萼顺着赵七七的思路思索着。
赵七七点点头:“恐怕是的。”
我双手抱肘摸着下巴,又陷入了沉思。
总感觉,它所隐藏的秘密并不只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盯着那副画久了,总感觉玛丽的眼神开始带有某种邪恶之感,心里逐渐开始发毛。
杜德明默默看了我一眼。
下一秒,我们两人竟然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