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度过了平淡幸福的一年,直到那天柳红梅临时有事回了趟娘家,恰巧李军下早班,柳小余自己在卧室里画画,李军惦着一包桃酥乐呵呵进了柳小余的卧室问“小余,你妈呢”
“李叔回来了,我妈到姥姥家去了,饭在锅里呢,应该还是热的”柳小余回道。
“来让叔抱抱,看看我家小余是不是又长高了”
“我妈说是长高了不少呢”十三岁的少女出落的亭亭玉立,这几年在柳红梅精心照顾和用心的打扮下真像是个富贵人家娇养的小公主。
柳小余笑嘻嘻毫无防备的跑了过去,李军将柳小余抱在怀里,脸上笑意满满,粗糙的大手摸着柳小余的头发,眉眼,用带有胡茬的下巴在柳小余勃颈处玩闹,柳小余经不住痒,笑着往外挣。
“好孩子,让叔抱一抱,可想坏叔了”李军眼睛赤红大手一捞将年幼的柳小余抱的更紧,一手要去扒拉衣服,任是再无知的孩童此时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柳小余惊叫着躲闪,看着如E狼般陌生的李叔,随手将能抓起来的东西都砸了过去,边砸边哭喊。
李军恢复些清明,怕柳小余大喊引来左邻右舍连忙哄道“好孩子,叔逗你玩呢,乖孩子,不哭,你看叔给你买了桃酥呢,你最爱吃的桃酥”柳小余看着李军被什么东西CHENG起来的KU子,尖叫着将桃酥仍了出去,有人敲门,李军狠狠的瞪了眼柳小余这才出去。
柳小余颤抖的将门关了起来,回想起往常被李军抱在怀里搂搂抱抱直觉的恶心,将小书桌连拖带拽的给门堵了个严实,还不放心,就连不小心不铅笔刀划伤的手此时还在冒着鲜红的血液她也不觉得疼。
慢慢捡起太奶奶送给她的那个老木簪子,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材质,通体黑亮的簪子此时上面雕琢的一朵桃花被摔掉一角,柳小余边哭边将那一角捡起来想要拼凑起来,手上的血染满新鲜的断痕,她想起太奶奶当初说过人活一世万般难,到头来还不是尘归尘,土归土,活着,真难的。
是啊,活着真难。
柳小余坐在地上,努力展平被李军揉的邹邹巴巴的小裙子,大腿上被李军掐的发红,这会隐隐作痛,柳小余看着手上摔碎了的簪子,掩面痛哭,心也跟着碎了。
远在无名山洞里一个黑衣女子突然睁开了眼睛,轻咦了声,掐指一算道“一百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