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痛发热之效,寒疾大有益处。令爱疼痛,疾病发作时只需服上一片,即可,疼痛感会大部分消散,体温慢慢恢复正常,但这绝非长久之计,贺兰兄早做打算。记住,一不可多服,二女子月事间不可服。”荆尘不停再三叮嘱。
“多谢荆尘兄,这下不亏了。”贺兰清风还是挺高兴的,龙爪趾骨换得这药,值。回过神来继续说道:“既然如此,那我这就告辞了,门下之人还等着我回去呢。”
“你我多年挚友,就不多留片刻,唠叨唠叨。”荆尘婉言道。
“多谢荆尘兄,常言道:入了这红尘世,便没了自由身。”贺兰清风微微行礼:“荆尘兄,珍重!”
“珍重!”荆尘听得这话,自然明白,家室、妻儿、君臣、国事哪一个由得自己,如今两人都不再是当初行侠天下的时候了。他有他的国,我有我的君,荆尘也微微回礼。
两人作了告别,贺兰清风将木盒收好,出了厢房,一跃而起飞越院墙,此时已是暗夜街上偶有巡视甲兵,荆府外不是集市,因此行人极少。
“大叔,你怎么才出来?”府外的枫廷突然从树丛里窜出来,不过贺兰清风似乎早已发现了。
“你怎么在这?”清风似乎厌烦问道。
“我是今天看见一只白鹤飞过,我就跟来了,没想到就不小心听到你们谈论的事,我不是有意的,我本来就进去的,但是怕打扰你们两个大人,我就没进去。”枫廷一一说着刚才的事。
“那你也偷听。”贺兰清风抓起他的衣服,似乎要训一下他的模样。
“我都说了,不是有意的。”枫廷委屈的摇摇头。然后又问:“我们能不能抓走那白鹤?我可喜欢了。”
“你活腻歪了是不是。”
“我开玩笑的啦。”枫廷有点嬉皮笑脸的。
“那白鹤是神医岐伯生前所养,跟随老人家多年,形影不离,岐伯走了,荆府自然不能亏待了那白鹤。”贺兰清风放开枫廷,两人慢慢往聚贤楼方向走去。后贺兰清风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我的生辰是地辛九十五年巳月二十八日,十八岁多了,哈哈哈…”枫廷边走边跑跑跳跳的。
“你比我小女还小半年。”
“真的假的?我不信。”
“爱信不信,我骗你这小屁孩干嘛。”听得枫廷不信模样,贺兰清风笑了,继续问道:“你爹娘呢?”
“我爷爷说,我是孤儿,他们在刺西流川河域那发现的我,就是我生辰那天。我爷爷说那个时候我就跟刚出生时候一样,就把发现我那天定作我的生辰了。”枫廷像说故事一样说着。
“那也不对啊,万一你提前出生好多天了,他们才发现的你呢。”贺兰清风想逗逗他。
“不管了,反正我爷爷说,那天就是我生辰,所以就那样了。”
“你爷爷就是我们在路过刺西时,岸上那老头?”贺兰清风回想起当时在刺西流川河的时候,那个长者,若没猜错,就是枫廷口中所言的爷爷。
“对呀。”
“我看他们对你也没恶意,你干嘛跑出来?”
“那里太闷了,什么都没有,我从小就立志要游遍天下。一个小小的龙谷,哪能容得下我。”枫廷说得跟真的一样,满脸的兴奋。
“哎呦喂,你这小屁孩,心真大,还学会吹牛。”贺兰清风想起当年的自己,又打趣着他,继续问:“你说你游遍天下,没钱没功夫没手艺,你喝西北风去,还不如当乞丐,乞讨天下,反正都一样。”贺兰清风说着大笑起来:“哈哈哈…”
“大叔,你太过分了,有你这样的吗?”听得贺兰清风这样嘲笑自己,他生气得直咬牙。之后说道:“再说,我也长大了,很多事我都懂。”
两人不知不觉已到了闹市,街上明晃晃的,卖包子的卖汤食的小商小贩不停叫卖着,还有那卖玩饰的,各种发簪手镯之类的,尤其是花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