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柏梁国专属密文,用于暗使和柏梁王室的信件传书,仅有极少数人通晓。
“那老头真的死了?”凌舒转向西北角方向,自言自语,若有所思道。
“陛下确实驾崩了,盛京早已传遍,相信各国不日便收到消息,帝都将传信邀请诸王参加国丧。”宣武将军确信回复着凌舒。
“陛下这么多年也是难为啊,现在到了天宫,该是无牵无挂了。”说着凌舒便严肃起来。“召命夜安候全力辅佐羿楚登基为皇,与墨瑭修好,无论如何天下还得是羿家的,不可擅改古礼祖制。”
“是,王上。”
“另外,你让夏儿准备准备,待帝都传书,择日前往盛京,出席国丧,让靖侯也前去,那小子该见识见识世面了,否则,等寡人归天,他如何继承大业。”凌舒拍了拍宣武将军战服。
“遵命,王上。”宣武听完径直退了出去。
不仅是柏梁国,七国闻此消息也做了相应部署。
灵煌城尚雅学宫一书房暗殿中。
一长袍老者仔细查阅着一卷帛书,蓬乱的头发在透过窗户的光线下泛起金光,老者缓慢的将帛书又靠近一下脸庞,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看得更清楚。
“老师,盛京传来消息,陛下驾崩了!”一少女轻轻推开房门,生怕打扰老者,看了看头也不回的老者,少女轻声说道。
“知道了。”蓬乱的老者木了一瞬,依然看着帛书。“你让云毅过来一下,我有话要说。”
“是,老师。”
不一会一位英俊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对老者毕恭毕敬,行了一礼。
“宫主,姗姗说您叫我。”云毅微笑着看向老者。
“小毅,仲秋招学将近,陛下驾崩,你多准备准备招学之礼,让明珠和无名参加陛下国丧大礼,两者不得失误,皆为重中之重。”老者放下手中帛书,望向男子。
“遵命宫主”云毅行礼后便退出暗殿。
钟离国冶城王宫。
正中央一着王服的男子在殿案前坐着仔细阅读书简,旁边一灰发老者坐在侧案,不时抚了抚斑白的胡须,显得异常镇定自若,偶尔与男子商讨国事。
“老师,陛下崩逝,钟离该当如何?”男子开口道。
“王上,依照祖制古礼,诸王当前往吊唁,扶储君登基,列国亦如此。”灰发老者起身踱步。
此二人正是钟离国国君贺兰清溪和钟离国国师言肃,幼时言肃为贺兰清溪的老师,教授其君王治国之道,后其登基为王,言肃任国师。
“这是自然,如若虞国乘机作乱,岂不得不偿失?”
“王上不必忧心,虞国师出无名,何况大羿国丧期间,这是乱祖不忠,虞不敢。”老者回道。“再说,大羿国丧期间,不得动武,应止战息兵。”
“那北川、厉国和柏梁呢?”男子又问。
“北川无心天下,再者,尚雅学宫和盛京在其南部,北川南下必收盛京,然则不可。”老者走到男子案前,继续说道:“厉国已是中原大片粮仓之地,休养生息才是上策。而柏梁野心勃勃,占尽东南疆域,如今漕运更是发达,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如今陛下崩逝,凌王该去盛京吧!”
“难说,应是公子夏代父前往。”老者抚了抚胡须。
“即是如此,老师觉得寡人需亲自前往盛京吗?”贺兰清风问道。他其实自己明白,他不能离开王庭,他也相信,各国君王也不会前去,要么是各国的储君或者重臣,旨在商议军事和边境或修好之事,他也不想去涉险。
“王上大可不必,如今的大羿已不是百年前的大羿,加上各国心怀鬼胎,朝内诸事繁杂,王上不可离朝,臣代我王前往即可。”
“老师已年过半百,不可再折腾,在钟离冶城陪着寡人,诸多国事仍求教于老师呢。”
“王上过谦了,自王上继位以来,钟离那是日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