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敢和小爷作对,我一搞把抡死你。”
“杀了许家人,叫你杀,叫你下死手,叫你不做人。”
“行了,他都晕了,没知觉了,再打有啥意思。”易季风翻了个白眼。
“要打,你可以等他醒了去天牢打。”
“我听别人说,断子绝孙脚最疼。”
易季风憋着一肚子坏水,引导许多多干坏事。
“哪怕修为再强,只要踢一脚也疼的龇牙咧嘴,撕心裂肺。”
“号称男人最痛。”
不是吧?
不至于吧?
上官博自问没得罪过你,不用这么狠吧?
易季风这是要给上官博增加心理阴影,让其一辈子不敢来庆阳城。
“也对!”许多多郑重点头,“等他醒了,我再搞他。”
“……”
“你家护卫怎么还没回来,失手了?”
“不会!”另一名护卫队自信道,“抓两个人不在话下。”
“如果这都能失手,我们天玄护卫队可以解散了。”
啥叫自信。
这他么就是!
极度的自信,不是膨胀。
话音刚落,追出去的天玄护卫队折返回来。
“人呢?”许多多抢先问道。
“没找到。”
刚才说失手解散的那位,脸上火辣辣的热。
打脸了。
啪啪响。
地下有个缝,都想钻进去。
上一句刚说完,就一个耳光呼在了高傲的脸上。
很及时啊。
五个手指印,不是明显,都快画上去了。
“怎么会没找到,那个年轻人修为低到离谱,还能让他在眼皮底下消失?”打脸的护卫责怪道。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我出手。”
“公子,属下办事不利,还请责罚。”
“明天少吃两顿饭。”易季风的惩罚不痛不痒。
“是!”
对于
上官云亭跑掉,易季风并不在意。
就算在意又怎样?
已经跑了,说再多也无用。
事实如此,已成定局。
“多多,你喊本皇子出来喝酒,我算是看明白了,无非想利用人。”
“嘿嘿,谁叫咱是兄弟。”许多多搂住易季风的肩膀,嘿嘿一笑,没有否认用意。
“再说我喊你喝酒真心实意,现在咱们就去庆阳城最大的酒楼,请你喝花酒。”
“不去,没心情了。”
“走啊,兄弟带够钱了,绝对包你满意。”
“不会像以前那样,没钱把你押在那。”
“一个姑娘不够,咱就两个。”
“两个不够,咱就全包。”
“总之让你爽到飞起,快活到飘飘欲仙。”许多多拍着胸脯咣咣响。
不得不说,许多多心真大。
带来二十多个人手,全部死了,还有心情喝酒呢。
不是该收拾一下残局吗?
人该拉走的拉走,该清理的清理。
放在人家客栈不管了?
不能这么不靠谱啊,好歹也是你家下人。
下人不值钱不假,给埋了总算不过分吧。
“不去,秀儿说过善于利用别人的人心机重,让我远离点。”易季风随便扯了一个理由。
“咋滴,要绝交啊。”
“我要回家。”易季风掐着小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