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过小女孩,谁能告诉她她应该怎么做呀?
“我没事,你,你别哭,眼睛哭肿了就不漂亮了,乖啊,听姐姐话,姐姐给你买糖吃。不哭,不哭啊”。江冬笨拙地说,求助似的看向门口立在一旁的应都,他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两位穿着朴素的中年人。江冬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那个大个子哪像会哄人的人。
“小翠,公子刚醒,你别吵到公子。”中年女人说话间来到了床旁,一边抹着泪一边将小翠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江冬的手一空,看着面前的中年女人,她看起来大概也才三四十岁,头上却有了不少白发,看着自己的眼神满是慈爱与心疼,门口的中年男人也是一脸关切,他们俩倒没有小女孩那样瘦,看着身体还是比较壮实的,虽然都穿着朴素的衣服,但是面相是大气的,圆脸浓眉,还有些夫妻相。
“公子?是谁呀?”江冬不解地开口。
这话却像是个炸弹一样点燃了他们的情绪,除了应都之外,小翠哭得更凶了,嘴里呜呜咽咽地说着一些话,听不清;中年女人情绪也激动了起来,赶忙招呼中年男人“翠她爹,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中年男人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对,对,她娘,你照顾好公子,公子,老奴马上请大夫过来。恩公,还请恩公稍坐片刻,您也看到了,江家现在这个情况,公子也才刚醒,还望恩公可以再多留两日,让我们可以好好招待恩公,报答恩公。”应都刚来时也是因为公子性命危在旦夕才勉强留下照顾,这几天还帮江家打跑了几帮来乘火打劫的穷亲戚,此时公子已醒,若应都不声不响就离开了他们一家三个恐怕护不住公子。
“无妨,管家放心。”应都淡淡的开口。得到应都的答复,管家向江冬和应都欠了身便转头出了房门,脚步急促地向院门外走去。
“不,不用的,我没有什么不舒服,不用请医生。”虽然很疑惑,但是江冬还是赶忙阻拦,她已经给人家添了很多麻烦了。但是手一下就被中年女人握住了。“公子,您在说什么胡话呢,您还记得老奴吗?还有小翠,您是我们江家最后的小主子了,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不不,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的确姓江,但是我不是你们公子呀,我也不认识你们。我就是迷路了,我家在苏州,谢谢你们救了我,我会尽我所能报答你们的,我,我想借一下电话给家里打个电话,我不见了他们肯定很担心。”江冬大吃一惊,赶紧解释,他们看起来也不像是开玩笑呀,难道是整蛊吗?
“公子,您别吓小翠,您失踪了半个月,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您,怎么会有误会呢,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您就是公子啊。这里就是苏州呀,您现在就在家中啊。电话,电话,您告诉小翠从哪可以找到,小翠一定给您找过来。”小翠带着哭腔,抽抽嗒嗒地说,小手不停地抹着眼泪。
“······”江冬愣住了,她还想继续解释,但是她真的见不得别人哭,这还是一个这么小的小孩子,哭得这么厉害,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
“是啊公子,虽然老爷夫人不在了,但是江家还在,江家对我们一家三口恩重如山,如今江家只有公子,我们一家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公子的。公子定然是昏睡的太久,一时想不起来了,等大夫过来给公子看看,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想起来的。”中年女人握紧了江冬的手,虽然也是在哭着,但是言语沉稳,语气坚定。
应都见小白兔一脸迷茫无助的表情,嘴唇动了动,有些心疼。“图大娘,小翠姑娘,江兄好些日子都未用膳,还请两位备些清粥小菜,一切等大夫到了再做商议。”
江东看向应都,感激地看着他。向这对母女点点头,“麻烦你们了。”
小翠和图大娘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应都的脸色,也是有点害怕,看到公子点头,既然是公子恩公,那就是他们一家的恩人,恩人的吩咐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