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死,如今的吴军半数以上是江东新招募的军队,打打水仗还行,孙权要是指着他们到陆上和曹军一争长短,那就是作死呀!”
“既然出兵必然对公子不利,那咱们索性不出兵就是了!”李丹说道。
李怀闻言,眯着眼想了想,摇了摇头,道:“也不行!”
“为什么?”李丹不解道。
“第一,你我好不容易在徐州军中立住了脚,我在军中依仗的除了夏侯元之外,就是张寒了,如今夏侯元死了,如果再得罪张寒,你我兄弟在徐州军中就再也没有立足之地了。第二,张寒已经下定决心要干这一票了,就是我不参加,他也会干,他手中有五六千兵马,要是曹休再南下,即便是咱们不参加,公子也危险了。第三,公子将你我放到徐州,所图者甚大,如果你我轻举妄动,暴露自己是小,坏了公子全盘布局,你我就是万死也难以赎罪呀!”李怀到底比李丹要老成一些,想的东西也更周全。
“哎!这样不行,那也不行,总不能坐看数千弟兄埋骨他乡吧!”李丹急了。
李怀闻言,笑了笑,对李丹招了招手道:“你附耳过来!”
李丹附耳过来,李怀在李丹耳边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李丹听完,面露喜色,抚掌大笑道:“哥哥你可越来越坏了!”
李怀一拍李丹脑袋,没好气的说道:“事不宜迟,你骑上追风,连夜走!”
李丹点了点头,笑着一拍胸脯说道:“事情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说完掀帘出帐,到马厩牵出追风,一跃而上,一扬马鞭,嘶溜溜暴叫一声,冲出辕门而去,在身后留下一阵烟尘!
望着李丹远去背影,李怀松了一口,低声喃喃自语道:“公子,属下只能帮您到这了!剩下的就看您的了!”说完,转身高喊一声,“擂鼓聚将!”
隆隆的鼓声响起,这是曹军召集将领的号鼓,曹军军法:三通鼓罢,点某不到者,军法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