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郝普一夜睡得香甜,证搂着自己的小妾准备重温一个昨夜激情的时候,敲门声很不合时宜的响起,“当当当!”
“谁呀!一大早的,有没有规矩了!”郝普不悦的怒斥道。
门外是郝普的管家,跟了郝普很多年了,恭敬的站在门外,低着头,答道:“老爷,是我!”
郝普一听,是管家,这才没有继续发火,冷冷的问道:“什么事?”
管家闻言,答道:“老爷,孙将军有请!”
郝普闻言,一激灵,从床上一个翻身爬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打开大门,此时房内的小妾急忙用被子将露在外面的身子遮住,蒙着头,一脸惊诧。郝普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把抓住管家的衣衫,问道:“人呢?”
“什么人?”管家被郝普问的一愣一愣的。
“哎,孙皎将军派来的人呢?”郝普问道。
“哦!”管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指着门外说道:“已经走了!”
“走了?”郝普点了点头,舒了一口气,整了整衣衫,问道:“有没有谁找我什么事情?”
管家笑着摇了摇头,道:“老爷,就是有事情,他能和我说吗?”
郝普闻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行了!你先去吧!”
管家闻言,行礼,退下。
郝普回到房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会功夫孙皎会找自己有什么事,于是把心一横,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郝普心里这样想,于是让小妾起床服饰自己穿上衣服,命下人上早点,在房间里与小妾简单的用完早餐后,便出门上了马车 ,直奔孙皎的大帐而去。到了大营才知道,孙皎上城楼了,无奈之下,只好调转马头,直奔北城门而去,诸葛少爷的大营驻扎在零陵城的城北。
到了北城门,刚下马车,就听到城头有人喊他,抬手一看,竟然是孙皎,于是郝普调整了一下情绪,刚才还一副乐呵呵的笑容,转眼就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死人脸,悲痛的一摇三晃在车夫的搀扶下爬上城楼。
孙皎见郝普上楼,急忙在楼道口迎接,郝普好不容易上到城楼,见孙皎在楼道口等着自己,便迈步来到孙皎面前,“扑通”一声跪拜于地,以头抢地,泪如雨下。
孙皎见状也慌了手脚,只好一边把郝普扶起,一边劝慰,让郝普节哀。郝普闻言,又“扑通”一声跪在城墙之上,直跪,拱手道:“将军,大耳贼不仁,天人共愤,郝普无能,请将军替普报仇雪恨,普来生当牛做马也会报答将军的恩情的!”
孙皎握着郝普的手,拉着他来到城头,指着城外荆州军帅旗之下的诸葛少爷,道:“郝郡守,你来看,那人就是荆州军主帅,诸葛瞻,且看我如何替你报仇!”说着从身后亲兵手中接过三十石硬弓,弯弓搭箭,将三十石的硬弓拉的如同满月,手一松,只听得“嗖的”一声,再看帅旗之下,正在翘望城头的诸葛少爷应声倒地。城下的荆州军顿时慌乱起来。
孙皎微微一笑,从腰间抽出长刀,大喊一声:“随我出城破敌!”
“诺!”,城头诸将异口同声,兴奋不已。
一个时辰后,荆州大营,诸葛瞻睡帐内,一长须中年医师掀帘而出,等在帐外的诸将都见医师出来了,都忙为了上去。
最前面一人便是峨冠博带,却是徐庶。徐庶一把拉住医师的手道:“吴医师,你是华神医的高徒,我相信你,你跟我说说,思远的伤势如何?”这个医师便是当初给关羽治伤的那位樊城名医吴普,现在已经是复兴社医疗科科长了。
吴普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好险呀!箭簇破甲而入,如果再深入半寸,就是神仙下凡恐怕也救不了了!还好,上天庇佑呀!”
闻言,众人心口的大石头顿时落地,黑子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吴普,一脸和善的问道:“吴医师,咱们现在可以去看看公子吗?”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