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要紧的东西?
他跟他哪有什么要紧的东西?
除非......
宁昭心头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宁昭握了握拳:“带路!”
没多久,宁昭在宁国公府后门那条街上看到了连谦。
今日天寒,连谦没有骑马,坐的是马车。
见了宁昭,连谦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到马车上谈。
宁昭目光灼灼看着那马车,心道莫不是云娘也在里面。有这般想法,他心口狂跳,带着一种难言的期待和激动,快步上了马车。
结果,里面只有连谦一个人。
宁昭心底的失望不可抑制地流露在脸上:“怎么只有你?”
亲眼看他从不安到希望,又从充满希望到失望,连谦心中不忍,将原本想调侃的话生生收住:“对。只有我一人。”
“云娘呢?”宁昭道。
“......”连谦没有回答,侧身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木匣,递给宁昭,“拿着。”
木匣是檀木所制,做工精巧,美观大方,分明像是小娘子的妆奁盒。
宁昭没有接,目光深深地看着连谦:“是什么?”
接触到他执拗的目光,连谦败下阵来,不敢看他,在座垫上坐了下来:“打开看看不就知晓了吗?”
连谦这躲闪的模样让宁昭心头的不安攀升到了顶峰,他直视着连谦,执拗地问道:“云娘呢?”
“......”连谦似是极为不满,“明明是我跟你相见,你老问她作甚?行了行了,快打开看,看完了我要走了!我还要去和我表兄去打马球呢!”
宁昭这才打开了木匣。
木匣里静静躺着一块玉玦、一支步摇。
那玉玦是他从小戴着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也是他珍而重之赠予那人的定情信物。
至于那步摇,他更是熟悉,那是他深夜里一笔一画画出来,改了又改,送去给了这世间最巧的工匠甄娘子所打制的。是为那人量身打制的。
明明当时她很喜欢的。
可是,如今,这两样东西,都原封不动地退还了回来!
一时间,宁昭只觉得胸口如同被扎了一刀!
痛,麻,痒,冰凉,寒冷,撕裂。
“她人呢?”
以为这样便可以撇清他们的关系了吗?
面都不露一个,便想要与他斩断一切,她当他宁昭是什么?
是想要便要,想扔便扔的吗?
她这一辈子都休想摆脱他!!!
连谦不敢看宁昭的神色,叹道:“宁四,放下吧。
你们这一世没有缘分。
她前两日便进宫了。是太后下的懿旨。
我们......我们也无能为力。
二叔心里难过,跟祖母大吵了一架便出了门,到如今,已经好几日都未归家了。
祖母愧疚不已,加上跟二叔吵了架,气了一场,病了!
这事我就只告诉了你,你可千万不能说出去啊。
太后前脚下旨,家里便......若是被人知晓了,给我们家治个藐视皇家的罪就麻烦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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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的一处庄子上,北风呼啸,万物萧肃。
小道尽头,急速驶来一辆华丽的马车。
赶车的车夫车技高超,将马车赶得又快又稳。
很快,马车在庄子里停下,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位披着白色狐狸毛披风的贵妇人。
贵妇身姿婀娜,脊背笔直,仪态贵气,一张脸美艳无双,正是华阳长公主。
庄头看到来人,虽被贵人的气度所惊,但还是壮着胆子拦道:“贵人来访,蔽庄之幸,只是不知贵人有何事。若有吩咐,但说无妨。”
华阳长公主扬了扬下巴。
她的贴身侍卫李勇已然去跟庄头说话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