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片刻,魏大虎不管她的抗拒,嘴唇轻轻地覆了上来。
顿时,那娇软的滋味让卫虎的身体再次汹涌澎湃不能自已,他重重地压着她,狠狠地抱了抱她,又沉沉地喘了好几口粗气,才猛地起身,逃也似地离开:“今天暂且放过你……”
魏大虎一口气跑出睡房,大步往寻芳堂而去。
寻芳堂,山寨里关押抢来骗来买来的女子之处,也就相当于外面的青楼妓馆。
山寨都是汉子,难免会有需要,总不能每次有需要就下山去城里解决,于是有人提议会弄些女子上山,然后才有了寻芳堂。
魏大虎直奔寻芳堂,随便找了个妇人,解决了身体需求。
之后,魏大虎弄了一架屏风到自己睡房。
隔着道屏风,便不能看到她了,他也能克制两分。
其实最好的办法是他搬出去,不与他睡一个屋,可是,他又舍不得。
她为何就这般小呢?若是再大上两岁,哦不,一岁,只需她再大上一岁,他便要要了她!管她怎么闹怎么哭都没用。
嗯,其实她若是再大个半岁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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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婆子和其他几个下人都在寻找两个主子的下落,找了一天也没有找到人。
若说季小娘子和谁结过仇,那也只能有两家:吴家和康家。
吴家有钱有势,想要将两个活人弄走实在是太容易了,周婆子觉得吴家的可能性十分大。
至于康家,他们虽说也恨小娘子,但是巫氏是个寡妇,他们一家怕是没有那个能力对小娘子和小郎君做些什么。
对于季云裳和秦玉姐弟二人的失踪,尉迟修十分着急,都没心思上衙,一直在后院想主意、指挥人寻找。
周婆子也在尉迟修的后院里,见事情迟迟没有着落,于是便将自己的推测与尉迟修说了。
尉迟修表示很赞同,他也派了人手盯着秦府和吴府的动静。结果一天下来,并没有什么收获。
一天就这般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周婆子早早地起床去外面寻找季云裳的下落,在街上偶遇了西河村的谭氏。
周婆子立马跑上前去跟谭氏说话,开门见山地询问巫氏这两天有没有做什么。
“她啊?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谭氏的话匣子立马打开了,滔滔不绝地说起了巫氏,“他们家被季小娘子拿回了东西之后就一直蔫眉搭眼的,我倒以为可以多高兴几天呢!
结果从昨天起,那巫寡妇就如同捡了一百两银子似的,高兴得很!走路都哼着小曲呢!
你说奇不奇怪?他们家欠了季小娘子那么多钱,她怎么还高兴得起来?
还有那康小娘子也得意得不得了,以前垂头丧气的,昨天那脖子扬得高高的,就跟那开屏的孔雀一般洋洋得意!
真是的,家里前些天才被砸了,也不知道她得意个啥!”
周婆子心头一紧,立马追问道:“你是说从昨天开始的?”
谭氏:“是啊。怎么了?”
周婆子:“你仔细想想,在昨天之前,我们砸了她家之后这几天里,他们一家人都做了什么,去了哪里,见了些什么人。这事关系到我家小娘子的性命,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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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已然是被掳到山寨的第三日了。
季云裳仍然是将头发扎成一个马尾,穿着那身微微有些长的衣裙,出门了。
这是她第一次在白天出门,也是第一次看到这青峰山上的景致。
她一出来,立马就吸引了四面八方的人出来偷看她。
有人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哎呀,这是谁呀?以前没见过。”
“你没看到了吗?她是从大当家的屋走出来的,肯定就是前天晚上他们抢回来那个小娘子!”
“听说大当家前日抢了个压寨夫人回来,该不会就是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