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看直了眼。
他玩过不少的女人,可从来都没有哪个女人未施粉黛就美成这个样子。
外套去掉,身上就剩下一件白T,若隐若现露出腰间的一抹纤细的白,黑色的长裤衬的她的腿笔直,他露出淫秽之色,冷冷地笑出声,“从来没有人敢耍我,你是第一个,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是吗?还真是荣幸呢!”
语罢,一脚踢飞脚边的椅子,唇角勾着笑,“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慕时乾这会又哪里看不出来,这个丫头敢单枪匹马来,是个练家子的。
可,那又如何,终究还是要成为他盘中餐。
手一抬,示意保镖上前,“我要活的!”
“是!”
人高马大的保镖们,立即摩拳擦掌纷纷朝徐南浔围了上去。
徐南浔不疾不徐,脚尖点地,一个起跳,上去就是一个漂亮的回旋踢。
“砰!”
最前面的保镖被踢飞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有一个吃了亏,保镖们顿时不敢掉以轻心了,挥舞着拳头朝徐南浔扑来。
徐南浔左右手一手抄起一个啤酒瓶子,动作行云流水,一招一式都直接弱点,不一会四五个保镖倒地。
其他没动手的保镖见此,纷纷上去帮忙。
“砰!”
桌子上的烟灰缸被踢飞,直冲沙发上的慕时乾而去,一声闷响,砸中了脑门,力道不小,直接被砸的头破血流。
徐南浔一连掷出数枚银针,咚咚咚又倒了几个保镖,三步并作两步,突破重围,一把擒住了捂住脑袋哀嚎不断地慕时乾。
拿着一根银针抵在他脖颈处,眼神冷冽,“让你的人退下!”
慕时乾满脸血,疼的面目狰狞,如今小命又在人手里握着,立即制止住了还要上前的保镖,“都给我退下!”
保镖们止住了脚步,警惕的看着徐南浔。
她一手拎着慕时乾的领子,一手捏着银针,一步步朝门口走去。
保镖的警惕的动作随着她的行踪而变化,不一会就走到了门口。
包厢门被踹开,门外的守着的保镖顿时傻了眼。
这什么情况?
为什么二少在一个女人手里?
徐南浔指尖的银针又近了一步,“让他们都给我滚远点!”
慕时乾怕死的赶紧挥舞着胳膊,呵退自己的人,“都TM离远点!”
门外的保镖也纷纷退出几米远。
这是三楼,都是高级的***包厢,其他包厢的客人看到这一幕,纷纷都吓的退了回去。
徐南浔自知挟持着成年男人体力根本撑不了多久,所以还是得自己逃。
在包厢里,就像是被困住的鸟儿,她逃不了,一旦出了包厢,她自然有办法把这个夜总会搅的天翻地覆!
所以,挟持着慕时乾到了一个楼梯口,衬他们不备,一把将慕时乾踹开,双手撑着栏杆,从楼梯上跳了下去。
慕时乾摔了个狗吃屎,被保镖扶起来,怒火中烧,面目狰狞,“还不去追,放走了她,我要你们的命!”
“是!”
保镖们纷纷追了上去。
等慕时遇赶到时,夜色已经不能看了,该砸的全部都砸了个干净,不该砸的也砸了,地上哀嚎遍野,躺了一地。
而他一路上把车子开得飞起担心的人,此时居高临下,睥睨众人,浑身散发着杀气。
卧槽!
战斗力惊人啊!
夜色的客人都走光了,一个不剩。
地上躺的全部都是慕时乾的保镖。
至于来玩的客人,早在徐南浔冲下楼时就被她一句警察来抓人了给全部吓跑了。
“来了。”
徐南浔看了他一眼,喘了口气。
慕时遇连忙走上前,视线打量了她一圈,“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